,那豈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做了?反正都一樣啊!那你為什麼不做?”水淼淼又激動起來。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說的話,可是會被砍頭的?”宇文宣看了下四周,“這裏,可到處都是眼線啊!”

“眼線?”水淼淼慌得捂住了自己的嘴。

半晌才輕輕說道:“你被人監視了?”

“已經很久了。”宇文宣輕描淡寫。

“那你為什麼都不說?”一想到整日都處在別人的監視下,水淼淼就渾身不自在,“你就放人到這種地步?”

“你覺得,我能改變這個狀況嗎?太子勢在必得,一切都早已布好局,隻等著塵埃落定。”宇文宣緩緩說道。

“你早就知道他的野心了?”水淼淼難以置信。

“也是慢慢才察覺到。”

“那為何不告訴皇上,早做應對?”水淼淼沒想到,宇文宣早就看穿了太子的野心,卻沒有任何行動。

“好了,這些事本不該是你操心的,這個話題就到此為止吧。”宇文宣淡淡截斷了話題。

“宇文宣。”水淼淼很認真地喊了他的名字。

“嗯?”

“你是不是,有很多事瞞著我?”其實從一開始就有這樣的感覺,隻是因為心中有偏袒,才會忽略了這個感覺吧。

動蕩的局麵

“怎麼說?”宇文宣又是反問。

“算了,沒什麼。”知道宇文宣不會回答自己的問題,問了也是白問,水淼淼隻好作罷。

不過三日後,聖旨頒布,皇帝宇嘯坤因身體不適退位,皇位由太子宇文燁繼承。

舉國嘩然。

但是木已成舟,坊間熱議了一段時間後,也就都接受這個事實了。畢竟,老百姓隻要日子照舊過,誰當皇帝,都是一樣的。

但是此刻的宮裏,卻是水深火熱,一片陰霾。

宇嘯坤和華敏如已經被移至西宮,與原先的宮殿相比,自然是清冷了許多。

好在宇文燁還未喪盡天良,安排人照顧得還算妥當。雖比不上他們在位時的奢華和舒適,但在此情形下,也算可以了。

與此同時,宇文燁還大刀闊斧進行改革,改了許多國法和規矩。

很多曾跟著宇嘯坤做事,朝廷中的元老都被宇文燁安排“告老還鄉”。他更是大膽地安插了很多自己人在朝中擔當重任。

整個朝廷,都已經成了宇文燁一手掌控的天下。

朝廷中尚有些理智和良知的人、包括被辭官的人,也是抱怨聲一片。

宇文燁得知後,立即抄斬了一位曾當眾說過,宇嘯坤退位一事有蹊蹺的官員。也算是殺雞給猴看,以儆效尤。

至此,朝廷上下,已鮮少有人敢站出來替宇嘯坤說話,皆都俯首稱臣。

“奏折,又被退了回來。”宇文乾對宇文宣說道。

這日,兩人下了早朝,在回府的路上說道。

“你寫那樣的奏折,被他退回來,也是想當然的。”宇文宣看了眼三宇文乾手中的折子說道。

“那人胸無大誌,無半點才能,居然可以做一等官員?這根本就是在拿璃洛國的前途開玩笑嘛!”宇文乾還是義憤填膺。

“那人雖無半點本事,可是他爹乃掌控著整個璃洛國水運的人,皇上給他了一官半職,也不算奇怪。”宇文宣不以為然。

女人的深談

又或者,隻是見怪不怪了。

“本王實在氣不過。長此以往,整個國家都會被他弄得烏煙瘴氣!”

“三哥。”宇文宣打斷了宇文乾的抱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本王隻怕,再過些時日,我們這兩個王爺,也要告老還鄉,安享晚年去了。”宇文乾自嘲道。

“或者鬥爭到底,或者低眉順目。三哥覺得,現今的局勢下,哪條路才適合我們?”在分岔口路,宇文宣突然問道。

宇文乾也隻是長歎一聲,沒有做任何回答。

水淼淼早早的起了床,一心等著早朝歸來的宇文宣,想要和他好好談一次。誰料卻等來了一位意想不到的人。

“淼淼。”遙王妃愁容滿麵的前來就見。

“遙王妃!”這個時候見到遙王妃,無疑就像撿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至少可以和她談談心中的苦悶。

“我知你必有話同我說,我也如此。”;兩人像是有心靈感應。

攜手找了一處僻靜地,水淼淼卻還是不放心。

“怎麼了?”見水淼淼坐立不安,總是四處張望,遙王妃問道。

“宇文宣說,有人在監視著府裏的一舉一動。”水淼淼都不知道還有哪裏可以說些秘密的話了,隻好壓低聲音說道。

遙王妃卻露出了然的神情來:“沒有事,你不必放在心上。”

“為什麼?”

“三王府上,也是有人監聽著的。”遙王妃語出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