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算了,指望你看出來,還不如指望母豬上樹!”福祿長歎道。
“臭福祿!”水淼淼罵道。
“算了,反正遲早有一天你會知道的。”福祿還故弄玄虛。
“你這麼說,分明是吊我胃口!還不快從實招來?”水淼淼一把拽住欲離開的福祿。
“我要是現在說了,王爺一定會殺了我。所以啊!你還是等著吧!”福祿一個轉身,就掙脫開了水淼淼的桎梏。
水淼淼一聽到“王爺”兩字,也就鬆開了手。
宇文宣?又是什麼事呢?
“都準備好了嗎?出發吧!”七王府門口,宇文宣問道。
他們正準備前往三王府,為宇文乾三十壽辰祝壽。
照例還是水淼淼和宇文宣一輛馬車,禮物也由水淼淼抱著。
“裏麵是什麼?”水淼淼好奇地問道。錦盒很輕,幾乎感覺不到裏麵有什麼。
“對你而言無用的東西。”宇文宣說了句很欠扁的話。
水淼淼翻了個白眼。自己還真是不長記性,明明知道他不會說,又何必再問,還自討沒趣。
“總覺得,好久沒有看到你了。”行了一半路後,宇文宣突然來了一句。
水淼淼的心髒,又不爭氣得多跳動了幾下。也難怪,宇文宣的嗓音實在溫柔,再說些曖昧的話,很難讓人招架的住。
“王爺事多,當然是很難見到的。”好不容易平緩了下,水淼淼說道。
“這話聽著,似乎是在抱怨本王,疏忽了某人啊!”宇文宣又開始惡趣味起來,要戲弄水淼淼了。
知道他總是給自己下套,水淼淼決定閉嘴不說話,等到了三王府,他也就顧不上自己了。
似乎看穿水淼淼的心思,宇文宣也隻是一笑,任由她去了。
三王府門口,燈火通明,馬車絡繹不絕,人來人往,很是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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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是門口的侍衛,就比平時多了幾倍。
我也鼎鼎大名了
順利進府,便見到了正在招呼客人的宇文乾。
“三哥!”宇文宣拿過水淼淼手中的錦盒,遞了過去,“祝你年年有今日,歲歲有今朝。”
“跟我還客氣什麼?”宇文乾麵容通紅,顯見情緒高漲。
“看來你真宴請了不少人啊!”宇文宣看了看周圍,然後說道。
“也是難得,而且......”賣了個關子,宇文乾朝宇文宣眨了眨眼。
像是心領神會,宇文宣也一點頭。
這時,又有人走了過來,像宇文乾、宇文宣兄弟倆行起禮來。
水淼淼有些無聊,四下找尋玉煙的身影,卻怎麼也找不到她。想開口問,可是宇文乾和宇文宣都在和人說話。
不好意思打斷他們,水淼淼決定自己去找玉煙。
估摸著玉煙肯定是在後麵忙碌,水淼淼便往後院走去。可是尋了一圈,還是沒有找到人。
倒是被侍衛給攔了下來,說她形跡可疑。
“我是七王爺的丫鬟。”水淼淼解釋道。
侍衛還有些不放心,水淼淼隻好繼續說道:“我叫水淼淼。七王爺就在前邊,你要是不相信,和我一起去找他,好麼?”
誰料侍衛一聽是水淼淼,居然就放行了,還行了禮:“原來是水小姐,多有得罪了。”
水淼淼愣住了:“你認識我?”
那侍衛有些猶豫:“不認識。不過,聽說過。”
“聽說過?”水淼淼來了興致。
“七王府的水姑娘......王爺已經交待過了。”那侍衛似乎不願意多講。
水淼淼也不逼迫他:“好吧。我就想問下你,你知道袁玉煙嗎?就是我們府上的,被三王爺叫來幫忙的。她現在在哪裏?”
侍衛麵露一絲尷尬:“袁姑娘啊!”聽他口氣,顯然是知道的。
“對!你知道吧!她現在在哪?”
“水小姐請往西邊廂房去,袁姑娘,應該還在那裏。”侍衛說著,還給水淼淼指了方向。
憑什麼欺負人
才走到西邊廂房,水淼淼就聽到裏麵傳來女人的尖銳聲。
“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仗著王爺就敢跟我這麼說話?”一個聽著像是三十來歲的婦人聲音,從一間房裏傳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水淼淼聽到了玉煙的聲音。
“不是那個意思是什麼意思?你以為,憑你這張臉,就可以在王爺麵前賣弄了?也不照照鏡子,你跟遙王妃比,可是一個天,一個地!”那婦人不依不饒。
“雲娘,我並沒有這個意思......”玉煙的聲音滿含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