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東煬跟他兒子莫寶不對付這事,幾乎遠近聞名,剛生下來那會兒,雖然瞅著也不多稀罕人,可沒像現這麼討嫌,莫東煬現是別提多後悔了,怎麼就這麼想不開,讓兔子下崽了呢。
兔子肚子裏時候,莫東煬還琢磨,要生出來個香香軟軟兔子,跟他媳婦兒似,多招人疼啊,誰知生下這麼個混世魔王來,莫東煬甚至覺得,這子生下來就是為了跟自己作對來,根本看不得自己這個當爹有半點兒舒心。
自從混賬生下來,他想接近兔子,簡直比登還難,這子護食,連帶護著兔子,嚴防死守著,那眼神,隻要自己一靠近兔子,立馬拉響警報,眼巴巴瞅著他,黑亮眼珠子一瞬不瞬,那意思自己要是再敢前進一步,隨時準備裂開嘴嚎。
他一嚎,他家莫老爺子也不知怎麼,腿腳就這麼利落了,從外頭嗖一下就進來,不分青紅皂白就給自己來兩下子。
莫東煬這個鬱悶啊,就別提了,想自己長到現都四十了,跟老爺子也沒少吵,沒少鬥,可這挨打,還真沒有過。
莫東煬心裏門清呢,知道自己是老爺子老來子,別看老爺子成跟自己吵,心裏疼就是自己,就算自己把捅個窟窿,老爺子也打不下手,可就為了莫寶,他家老爺子都打他幾回了。
隻要這子一嚎,他家老爺子進來,一看子委屈屈控訴眼神,那心疼跟挖了老爺子心肝兒似,抬手就給自己兩下,急忙抱著子哄啊哄,簡直就是個祖宗。
就這形勢,合著自己越混越回去了,沒生這子時候,老爺子哪兒是幺子,兔子這兒是男人,有了這子,自己淪落什麼都不是了,這哪是生兒子,簡直是仇人,前世冤家,這輩子莫東煬就沒這麼衰過,莫東煬能平衡得了嗎。
這要不是他兒子,莫東煬早把這子收拾了,即使是自己兒子,他也收拾收拾,不然,這麼下去,老爺子哪兒還好,兔子這兒自己還有啥地位,他得把他兒子擠掉,奪回兔子眼裏注意力。
而且,這子才多大,就算憑著賣萌把老爺子跟兔子都爭取了過去,畢竟自己是他爹,這會兒要是都收拾不了這子,以後還不得翻。
尤其,這子壞他爹好事,自打兔子要生,自己就沒敢碰媳婦兒了,莫東煬也怕兔子有個什麼閃失,比起哪方麵,他可不想沒了媳婦兒,一丁點兒風險都不能有,從那時候到現,兔子這月子都做,完,一個月了,自己這憋,得五,脊,六,獸,可就沒機會得手。
別真,刀實,槍,,幹,了,就是摸摸親親解,解,饞,都不成,莫寶這子就跟腦袋頂裝了雷達似,隻要自己一靠近兔子,嘴張開,兔子肉還沒到嘴呢,那子警笛一樣哭聲就會傳來,比報警器都靈。
可惡這子不去別地兒,醫院就纏著兔子不撒手,出了院是離不開,基本上家裏育嬰室都成了擺設,他跟兔子主臥已經完全被這子攻占。
還有他們家老爺子,跟著從醫院住進碧桂園,加上老爺子隨身人員,還有莫家來來去去兒女,侄子侄女等等,碧桂園熱鬧跟菜市場一樣。
莫東煬本來還想等兔子出了月子,好好補償一下自己,他都想了多少回了,哪兒,做,怎麼,做,什麼,姿,勢等等,想著想著一般就自己先解決一回,但終五指兄弟不是他家香軟兔子。
心心念念盼著兔子出院回家,可出院了,回家了依舊沒他什麼事,不是被他那些嫂子姐姐門圍著,就是被莫寶霸占著,他這個丈夫想靠近自己媳婦兒難入登。
莫東煬一開始忍,忍著忍著就忍不住了,莫東煬啥時候有過耐性,這也就是看他媳婦兒麵兒上,不然早怒了,不過後還是爆發了,臉一黑,來了個六親不認,跟他那些嫂子姐姐直接:“沒事別總往這兒跑,打擾了我跟兔子二人世界,不知道啊,你們老夫老妻了,我們可還婚呢,,你們這些電燈泡卻跟前,我想跟兔子怎麼親熱,大人也見了,混賬也抱了,見麵禮兒也給了,就得了唄,該幹嘛幹嘛去。”
蘇荷聽見他這些話,臉都紅了,瞪著他都不知道該點兒啥了,可他那些嫂子姐姐倒是都寬宏大量,笑了笑,識趣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