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那些古老的勢力，甚至真實世界的存在，不過是找到了對應的方法，但是並沒有完全解密，屬於一知半解，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地步，隻能夠通過天賦，外力等等手段來完成。
而那些合用的術法，武技，甚至是物品也不過是暗合這種規律罷了。
理論上，順著這個脈絡繼續整理下去，最終肯定是能夠破解這些奧秘的，可這也隻是理論上的。
虛幻夢境存在多少年，甚至世界的那幫家夥存在了多少年，不同因果時間線這種手段都用上了，可最終，還不是一籌莫展。
對於蘇陽那種一定要探究明白到底想法，蕭明沒有說破，但也覺得有些悲哀。
不過轉念想想也挺好的，至少不用陷入真實世界這個旋渦之中。
“怎麼突然想起問這個了？”蕭明一怔，有些古怪的看向李沁，這不符合她的性格呀。
“沒什麼，感覺有人在監視你。”
“監視我？”
“沒錯，三天前我就發現了一些端倪，但不敢確定，今天算是明確下來，不過沒有什麼證據，隻是我的感覺。”李沁說道最後有些猶豫，有的時候，感覺這東西很難解釋的，她既擔心蕭明的安全，又害怕他不相信，所以才會問這個問題。
知識上，對於失憶的她而言，找回力量什麼並沒有那麼重要，留下的身體本能和手段足夠讓她好好活下來。
對於蕭明，她也說不好是什麼樣的感情，但緊張是肯定有的。
“我相信你。”蕭明並沒有任何疑慮，也沒有絲毫懷疑，“不過這件事情還是需要確定一下是誰動的手。”
“要不要找那個李東來幫忙？”李沁聽到蕭明的話心跳微微加快也說不好是為什麼。
蕭明搖了搖頭道：“他和我們不是一路人，還是少來往的好，你且安心，我今日便弄個結果出來。”
說著，蕭明起身就要離開。
李沁擔憂道：“我陪你。”
蕭明搖搖頭道：“有你在恐怕對方就不會那麼容易現身了，不過，晚一點你可能會見到一些其他人，我……”
“不用和我解釋，我知道。”李沁攔住了他的話，“他們其實也知道。”
蕭明聞言一怔，旋即笑了笑，蘇陽，周宇，孫仁他們之所以那麼聽話的離開，未嚐不是沒有知曉他有秘密的緣故，故意避開，大家都心知肚明，沒有說破罷了。
蕭明向來不會在乎這些，或者說，他並不習慣這世界人與人之間的默認規則，更多的還是從利益出發，或者是禦下之道。
但是他們卻明白，所以用這種方式來表達意見，也是給彼此留下一個體麵。
想通這點，蕭明看著李沁淡然地臉龐有些愧疚道：“委屈你了。”
……
很快，蕭明離開了書店，今天原本不是去薔薇小隊駐地的日子，為了不被後麵的人懷疑，他想了想開始逛街。
對於李沁的話，蕭明並沒有任何懷疑，坦白來說，在靈力消失之前，他的軀體雖然已經得到了反複的洗練，強化，但終究不是正統的武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