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前輩剛剛第一次見到他便對他的情況了如指掌。
他並不認為這位前輩是提前調查過他，畢竟，作為一個廢物，他身上根本沒有任何價值存在，何需要調查呢。
這一切絕對是因為這位仙女無所不知的緣故，對，一定是這樣的。
“前輩，不知道我應該如何變得強大，請您指點。”
墨明用自己最謙卑的語氣，姿態請求著。
“吾乃九天全性天君，奉無上自在天尊之命……”
“成為吾主信徒，念其真名便可執掌輪回，得見永生，縱使生死輪回，諸般萬法破滅依舊可以得以長存，真靈不滅，脫離苦海。”
清歌將蕭明早就給他準備好的言辭說出口，逼格滿滿，十分唬人，當然，她的話其實根本站不住腳，隻需要仔細推敲便可以看出許多破綻。
畢竟，作為真正的高人根本不會看上墨明這種純在，更不要說還跟他解釋一切。
不過，好在他麵對的是墨明，是一個絕望之中抓住一切希望的人，是一個無比渴望得到力量，不惜用管一切來交換的人。
“這，這簡直是……”
墨明眼睛瞪得溜圓，徹底被清歌這番話唬住了。
永生，那不是真仙才能夠窺見的存在麼。
成為天尊的信徒便可以得見天道了，這，這是多麼可怕的氣魄的呀。
在魔氣的應縣個和作用下，他內心的邪惡被徹底激發，再一次忍不住跪下。
“我願意成為自在天尊的信徒，奉全性天君為主。”
這一刻，墨明已經徹底相信了清歌所有的話，甚至都不需要她開口說出用性命作為交換的條件。
“身為天尊信徒，吾當傳授你無上大道。”
對方如此配合倒是讓清歌一怔，不過事情這麼順利內心還是高興的，當下便按照蕭明的吩咐進行下一步動作。
“留下你的精血便算是吾道中人。”
清歌依照蕭明留下的方法催動靈力和魔氣，很開，一個暗紅色的法印出現在莫名的眼前。
這是魔族的獻祭契約，按照魔族的傳統，他們需要的是生靈的肉體，神魂總之就是一切。
起初，他們會抓住一個點，然後許諾巨大的利益，金錢，權利，地位等等不一而足，或許不需要多麼強大，隻需要展現力量便可以。
而被選中者也常常會提出一個不算困難的條件來測試地方是否真的無所不能。
於是乎，當魔族展現出強大力量的時候，信徒便會相信，從而簽訂契約，或許是幾年的壽命，或許是神魂的歸宿，又或許是軀體的使用權等等不一而足，甚至還可以是尋找他人作為犧牲品。
魔族不會一蹴而就。
一方世界有一方規則，魔族同樣需要麵臨天道懲罰，甚至因為被諸多生靈厭惡很難現身，所以便會通過這種類似遠程操控的方式獲取資源。
這契約便是從某個方麵避開了天地規則的庇護。
比如華夏有六道輪回，西方有天堂地獄之說，他們都是順應天地規則而生的，即便是在係統崩潰多年之後還可以維持著基礎的運行，生靈死後各有去處，自由規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