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麼，我怎麼會這樣？”
飛羽怒目相視，她是能夠明顯感覺到的。
眼前這個男人用那種卑鄙的手段讓她臣服，甚至也不知道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讓她主動獻身。
這對於她而言是無法理解的。
記憶還在，先前和應塵的種種，多年來的生活都清清楚楚，可是感覺卻完全不同。
應塵仿佛就是一個無聊的陌生人，回首前塵，做過的那些事情要多愚蠢有多愚蠢。
飛羽明顯覺得自己變了，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地方。
唯獨想到蕭明那種感覺會更加強烈。
她知道自己應該恨這個男人，可每每想到他卻隻覺得心跳加速，忍不住想著用什麼方法能夠讓他歡心。
那種不由自主的臣服讓飛羽冷汗直流。
她下意識的開口質問，旋即卻感覺到一陣懊惱，生怕對方會生氣。
這種矛盾的感覺不足為外人道也。
對此，蕭明麵無表情，背負著雙手冷笑道：“我對你做了什麼，我讓你活下來，你的生命就是我的。”
“你……”
飛羽一口銀牙咬碎，她想否認卻不得不承認這是事實。
以那日蕭明展現出來的實力，如果對反有殺心，她根本不可能活下來，甚至，還是她主動臣服的。
隻能說技不如人。
可是心底的驕傲還是讓她不肯輕易附屬，牙齒咬著嘴唇，不依不饒道：“那主人真是好手段，可現在不野同我一樣困在這麼？”
“嗬嗬，入主雷鳴山呀，謝謝主人恩典。”
這番滿是明嘲暗諷的話語並沒有激怒蕭明，相反，他隻是揚起手臂。
看到這個動作，飛羽身體微微一顫，下意識的向後退去半步，有些後悔為了逞一時之快而遭遇殺身之禍。
若說先前對於蕭明她更多的是憤怒，此刻她多少有了幾分畏懼，或許是因為先前蕭明那種玩世不恭的態度讓她忘記了，這個男人將應塵毀滅的連屍體都剩，滅殺尊者殘魂，舉手之間降服敗血魔槍。
不過想象中要命的攻擊並沒有出現。
蕭明麵無表情的會動了一下手臂。
一縷無形劍氣迸發開來。
“嗖。”
霎時間，劍氣擊碎虛空，留下一條微不可查的痕跡。
一劍通兩界。
飛羽目瞪口呆的看著麵前那逐漸縮小的縫隙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這，這是破碎虛空？”
“主人，你，你是怎麼做到的？”
“這，這不可能……”
無怪飛羽這麼震撼，這一劍的玄妙確實超乎常人想象，即便是應天都未必能夠施展出來。
否則他哪裏用如此大動幹戈布置計劃，早就想辦法踏入這裏，幫助兒子拿到傳承，解決問題了。
難道此人的修為比應天大王還要高？
不，不可能的。
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著滿臉震驚，完全被這一劍嚇傻了的飛羽，蕭明心中暗暗好笑。
會者不難就是這個道理。
這種破碎虛空是需要強大技巧和對於規則之力理解才能夠施展的，看似簡單的一劍實際上是用上了前世那浩瀚無比的見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