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溪雪這幾天過的很鬱悶。
好不容易理清了事情,想好了該怎麼辦,一條條規劃好。
可是隻要碰到蕭明這個不講道理的家夥就什麼都沒有用。
這個該死的家夥就仿佛是有魔力一樣。
但不可否認的是,這幾天她過的確實很開心,至少,什麼事情都可以不用去想。
“不行,今天一定要出去,不能跟這個家夥混在一起了。”
宋溪雪暗自下定決心。
看起來蕭明的情況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不應該說一直都挺不錯的,這家夥是個怪物吧,哪有人吐了那麼多血還這麼有活力。
正在收拾東西的宋溪雪狠狠拍了拍腦袋,自己這到底是怎麼了,腦子裏麵想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
“你幹嘛呢?”
渾然不自知的蕭明穿著宋溪雪的睡衣溜溜達達走進來,手裏還拿著一個蘋果,滿臉的春風得意。
宋溪雪見狀恨得牙癢癢,可真要說趕人出去也狠不下心。
就算是拋開一切不談,監控裏麵,蕭明為了救她付出代價她都看在眼裏。
“收拾東西,既然決定要執行遺囑了,有些東西要準備一下。”
宋溪雪不斷的搬著一個又一個箱子,裏麵多數都是書籍,還有一個個筆記本。
蕭明聳了聳肩,雖然已經了解了這個世界很多東西,但對於什麼遺囑,合同,私立醫院,執行人亂七八糟的事情他還是搞不懂,也懶得去搞懂。
隨後翻開了一個筆記本,蕭明不由得愣住。
本子上清秀的字跡密密麻麻,看起來是做的筆記。
看著麵前足足有四個半人多高的箱子,蕭明原本要說出口的話咽了回去。
不管如何,任何努力都是值得尊敬的。
看起來,這些箱子裏麵都是宋溪雪學習時候的筆記,隻不過這內容就有點讓人頭疼了。
“別亂動我的東西。”宋溪雪一把搶過本子,氣鼓鼓地說道,“這是我家,沒有我的允許不準亂動,聽到沒有。”
蕭明撇了撇嘴說道:“都睡在一起了,還分這麼清楚幹嘛,再說了這些謬論請我看我都懶得看。”
“你……”
宋溪雪氣的胸口起伏不斷。
什麼叫都睡在一起,不分彼此,這家夥就不知道什麼叫隱私空間麼。
再說了,之前話不是說的很清楚了麼。
一年之後離婚,離婚。
宋溪雪隻覺得這幾天的努力都白費了,實在是不知道這家夥是裝傻還是真愚蠢。
“你知道什麼,大言不慚,這些筆記可都是國內外一流醫生講課的記錄,對於學醫的人來說可是無價之寶,到你嘴裏就成了謬論,沒見過世麵。”
知道無法反駁前半句話,宋溪雪隻能夠從後半句話上麵進行回擊,再者說,她可容不得自身的專業領域被質疑。
蕭明斜眼看了一眼她,無語地說道:“就這還無價之寶,哎呦,按我隨便說幾句話你們怕是要供起來嘍,這玩意也敢拿出來無人之地,真不知道你們這的醫生是幹什麼吃的。”
“你……”宋溪雪氣的直跺腳,“別以為你知道一套高明的針灸之術就了不起,中醫也好,西醫也好都是無止盡的,你不知道的東西不能說沒有,你沒有資格妄加評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