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家的調虎離山用的好,甄總理李代桃僵也不錯,甚至自己老父親一番精辟的分析也給徐複生留下了深刻的印象,而這一切的一切,都隻能明一個問題,那就是在這場權力遊戲中,徐複生自己仍然過於稚嫩。
想到這裏,徐複生輕輕呼出一口氣,然後轉頭問出租車司機道:“師傅,離金融街還有多遠?”
“過了前麵那條街就是。”出租師傅不假思索的回答。
徐複生點點頭:“那就麻煩師傅在這附近找個地方把我放下來吧,我想走著去。”
“外麵這麼大太陽,不太好吧?”出租師傅。
“謝謝師傅。”
徐複生的不爭辯讓想繼續多賺些錢的出租師傅沒了辦法,隻能按照徐複生的要求,在附近隨便找了個地方把徐複生放了下來。
六月份的太陽已經露出了些許盛夏的猙獰,不過徐複生不在乎,他走在人來人往的街頭,不比其他人的快步疾行的匆匆而過,他隻是保持著自己的速度勻速前進。很難想象,但這就是徐複生正在思考時的動作,徐複生要消化父親的分析結果,猜測甄總理的意圖,還有自己應該做的哪些對策等等。
很快,徐複生便走到了金融街投資大廈的門前,這正是徐複生的最終目的地,沐吟裳在這裏租用了一間辦公室,作為龍組救助基金的工作地點,而徐複生來這裏,就是找她。
如果徐複生要離開北京了,最舍不得的人,不是他寢室那群朝夕相處了快三年的牲口室友,而是才認識了不過一個月的沐吟裳。
當然,這不是徐複生重色輕友,而是因為沐吟裳那種毫不為己專門利人的共產主義精神,自從那在蘇州街沐吟裳答應了做徐複生包養的金絲雀以後,不管徐複生對沐吟裳提出怎樣的要求,沐校花總會帶著甜甜的笑容接受。這一次,徐複生幾乎是將整個龍組救助基金壓到了沐吟裳的身上,如果是普通人,隻怕根本承受不住,但是沐吟裳卻幾乎沒有推辭,接手以後就昏暗地的忙碌,到現在都沒有停歇。
老實,作為一個爺們,徐複生覺得自己是很對不起這位沐校花的。
隻是,對於這位幾乎把賢惠二字詮釋到極限的沐校花,謝謝這個詞隻會刺痛她的心,徐複生明白,所以他不出口,隻能用無比的信任和更甚的感情作為回報。
也正因為如此,徐複生在國務院甄總理那裏拿到了自己的嘉獎令以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位沐校花,所以徐複生才直接驅車趕到了金融街這裏,正是打算親口告訴她。然而讓徐複生失望的是,龍組救助基金的辦公室貌似已經布置完全了,因此沐校花今根本沒來,不過徐複生並沒有失望,因為他想到了另一個沐吟裳一定會去的地方。
隨後,徐複生驅車趕到了自己在解放軍總醫院附近買下的窩,徐複生心翼翼打開房門,鞋架上的潔白板鞋已經明確的告訴了徐複生,佳人到來的消息。
徐複生換好拖鞋,走進自己和沐吟裳的窩,關好房門,然後順著菜香一路走到廚房門口。廚房的門沒有關,從縫隙中,徐複生可以看到裏麵窈窕的身影,這時,徐複生想要作弄一下許久未見的沐校花,於是輕輕打開門,然後躡手躡腳的走進廚房,張開懷抱。然而就在徐複生準備給沐吟裳一個突然的熊抱時,口袋裏的電話卻突然好死不死的響了起來,讓徐複生的一切計劃全部功虧一簣。
沐吟裳驚呼著轉身,從她一手拿著鍋鏟一手拿著手機的情況來看,那個電話的來源已經很明顯了。
徐複生無奈的歎息,而冰雪聰明的沐校花在看到了徐複生的姿勢以後頓時聯想到了某些少兒不宜的畫麵,不由得俏臉一紅,嬌嗔道:“壞蛋,一回來就想使壞。”
徐複生不置可否,隨之腰板挺直,張開雙臂,對沐吟裳道:“來,讓爺抱抱。”
麵對徐複生,沐吟裳不可能半個不字,所以她在關掉灶台的火以後,當即投進了徐複生的懷抱,並主動送上了自己的香唇。
一番熱吻過後,沐吟裳依偎在徐複生的懷裏,鳥依人,看著佳人清秀的臉龐,徐複生問道:“大姨媽走了沒?”
像百合般純粹的沐校花紅著臉回答道:“兩前就幹淨了。”
徐複生滿意的笑了笑,笑容猥瑣婬蕩,很明顯聯想到了晚上的某些香豔情節,這個時候,一直依偎在徐複生懷裏的沐吟裳突然抬起頭,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直視著徐複生道:“複生,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的龍組救助基金,隨時可以正式啟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