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她才明白,那是嫉妒,以及在強烈自卑推動下的恨!
性感的黑絲高跟低胸裝,以及濃厚脂粉的搭配,不是為了吸引眼球,而是作為麵具,掩藏她心底的自卑和脆弱。
從來沒有人走進苑茹妃的內心,苑茹妃也從來沒有向任何人展示過最真實的自己,每個人都知道在北大藝術學院舞蹈專業,有一個不可理喻禍國殃民的妖姬,但卻沒有人知道,同樣在北大藝術學院舞蹈專業,還有一個脆弱和自卑的可憐女孩。
如果沒有徐複生的出現,或許苑茹妃在畢業以後,會嫁給李石閔這種聲色犬馬的紅色子弟,尋求一個堅強的保護傘。又或許,苑茹妃會等著沐吟裳先結婚,然後不擇手段的勾引沐吟裳的老公出軌,最後拆散沐吟裳的家庭。如果這種事情真的發生,毫無疑問瘋瘋癲癲的苑茹妃會受到千夫所指,但卻不會有人明白,其中究竟隱藏著何種的苦痛與辛酸。
當然,徐複生不是情聖,更不是救苦救難的觀世音菩薩,但是徐複生至少還是個男人,不管今晚上究竟是苑茹妃主動倒貼,自己在經曆了不斷的挑逗之後,最終還是經不住誘惑,被苑茹妃勾引上床了。還是自己本來就沒安好心,在雙方的不停交戰之後,如願以償的把苑茹妃推倒強暴了,總之,自己上了苑茹妃,破了她保存了二十多年的處女卻是一個不爭的事實。徐複生雖然沒心沒肺,跋扈得連林躍昌這樣的中央世家都沒放在眼裏,但他卻不是一個薄情寡義的登徒浪子,做不出床上甜言蜜語,提起褲子就六親不認的禽獸之事。
因此,徐複生不能把苑茹妃從自卑神經的深淵裏解救出來,但至少可以阻止讓她繼續向深淵滑落。
“想什麼呢?”
苑茹妃從衛生間出來,水蛇一般滑進了被窩,一雙秋水般的眸子注視著徐複生,輕聲問道。
徐複生歎息道:“在想今晚的事情,實在有點太匪夷所思了,沒想到我居然真的和你上床了,也許你不相信,其實我第一次在食堂見到你的時候,我就有種把你按在床上,然後狠狠操你的衝動。”
“我信呀,為什麼不信?在見過我的男人當中,除了同性戀,我還真沒見過不想-操-我的男人。”苑茹妃一臉無所謂的,然後轉頭打量了徐複生一番,接著道,“所以你有這種想法很正常,相反,如果你沒有這種想法的話,那麼隻有兩種可能,第一,你看破了紅塵,可以遁入空門了。”
徐複生笑道:“那不可能,以你的資本,恐怕就是得道高僧都願意重入紅塵繼續修行的,更別是我了,而且如果我真有那麼牛的話,我還找沐做什麼?”
“那就隻可能是第二種了,”苑茹妃,“文明的法是你有斷袖龍陽之癖,現代一些的法是你喜歡玩斷背。”
徐複生聳了聳肩:“那不好意思,這兩種貌似我都不是。”
苑茹妃:“所以呀,我隻能選擇讓你騎了。”
話音才落,徐複生突然轉頭,雙眼直視著苑茹妃,而苑茹妃也毫不退讓的看著徐複生,雙方就這麼對視了一會以後,徐複生突然道:“又發騷,菊花不疼了?”
苑茹妃的嬌軀明顯僵了一下,與此同時,蓋再徐複生身上的被子中部微微隆起一塊。隨後苑茹妃從徐複生的身上縮回了手,訕訕的笑了笑,然後嬌嗔道:“討厭啦!老板真變態,走旱路很沒有意思的啦,告訴老板一個秘密,我以前學過導遊,可以主動帶著老板暢遊水簾洞噢,老板要不要試一試呀?”
徐複生想了想,然後突然一巴掌拍在了苑茹妃的翹臀上,惡狠狠道:“娘的,剛才不是你一直喊著讓老子快點別停的嗎?怎麼現在又不讓老子走了?還有那什麼狗屁水簾洞,老子已經去過了,沒意思,你要想爺不走旱路也可以,找個新花樣給爺玩玩。”
“老板您這樣不是為難人嗎?”苑茹妃一臉委屈的,“我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讓老板開發了,哪裏還有什麼新花樣呀?”
“那就不要在爺麵前發騷,”徐複生,“要麼給爺找個新地方操,要麼給我立即躺下睡覺!”
苑茹妃一臉原來如此的表情道:“我明白了,原來老板隻是中看不中用,不行了呀!”
徐複生狠狠再在苑茹妃的翹臀上拍了一巴掌,然後道:“我你個娘皮怎麼回事,菊花又癢了是不是?告訴你,要麼給爺找個新地方操,要麼給我立即躺下睡覺,再鬧騰,別怪爺槍下無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