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離相會繼續給他輕重適度的快感,可離相那一瞬間給予他的卻是許久未體驗過的疼痛。
灼熱的硬物用柔力頂入濕軟的通道內,漲得通道瞬間爆滿,也帶給右梧火辣辣撕裂一般的疼痛。
另一邊,采取主動的離相也悶哼一聲,仰起頭長長呼了一口氣,那是長久以來的渴望隱忍,是占有的快感,是結合的喜悅。
也是身體最原始欲望的表達,那通道緊緊包裹著他的灼熱硬挺物事,那麼柔軟而緊貼地包裹著,讓他想就這樣永遠被包圍住。
即使那是深淵是束縛,他也願意深陷。
長長呼出一口氣後,離相抿著嘴唇,緩緩吸氣,微微仰起頭,閉上眼睛,雙手握住右梧的腰身,同時將自己入侵了的硬物慢慢向後撤離,離開那處讓他意亂情迷的通道,離開右梧的身體。
這一動作,於離相來是快-感的稍微消退,於右梧來,卻是疼痛感覺舒緩同時的一道難以名狀的空虛,極度空虛,像是大潮之後的退潮一般。
他幾乎是本能地稍稍提起腰身,向著潮水退卻方向追了過去。
離相的灼熱已經幾乎完全撤離的時候,右梧自己動作,又將它吞入了體內,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再次被填滿,感覺著兩個人的再一次無間親密。
離相被右梧的主動弄得更是難以自持,緊緊握住右梧的腰身,調整角度,又緩緩把自己送了進去。
硬熱與溫軟交織在一起,碰撞出的水聲帶著化不開的黏膩,又像是有某種引力一般,將二者原本毫無關係的身體部分結合在一起,難以分離。
“離相,離,離相……啊!”右梧的注意力完全在自己下身那裏,與其是注意自己,倒不如是注意著離相同自己的關係。
注意著每一點的入侵和充盈,感覺著那種疼痛逐漸消退之後漸漸從身體深處出現的感覺。
那就像是有無數隻蟲在身體內爬動,弄得他癢麻難耐,卻也無法抓撓,隻能訴求於帶來這感覺的離相將它緩解,抽離。
右梧死死抓住離相的肩膀,“啊——離相,我我,啊——”
離相在他煽情的叫聲中越來越無法控製速度,逐漸從慢慢的開拓變成了奮力的索取。
他將右梧的腿扛在自己肩上,撤身,看著右梧完全暴露在空氣中微微發紅腫脹的**,而後用手指輕輕一抹之後,就再次握著自己的灼熱對準那唯一可以容納自己的穴口,將欲望送了進去。
猛烈地推送到底。
右梧的呻吟聲斷在了一個延長的尾音上,他忽然屏住了呼吸。
離相深呼吸,用力地抽-插起來,右梧仿佛停滯的時間也重新開始,呻吟聲隨著身體撞擊出的啪啪聲響和讓人臉熱的攪動水聲逐漸增大。
身體裏著了火,那火苗燒盡了虛空之後點燃了一種陌生且讓人恐懼卻也令人欲罷不能的快=感。
那感覺隨著離相每一次的瘋狂進出而逐漸增強,順著神經末梢沿著尾椎爬滿整個脊柱。
右梧的咬緊嘴唇,在無法逃離的網中徹底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