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搶劫
[親愛的讀者朋友,今翻檢自己的作品,才發現這一章隻是有名字,沒有內容,特此致歉!]
地運行自有規律。
世界容納了太多,有公平也有不公平。
肖景陽一米七八的個頭,大眼睛,雙眼皮,膚色白皙,過了今年這個中秋剛好二十一歲。二十一歲是個美好的年齡,就像一株植物,開始紮根大地,欣欣向榮、枝繁葉茂一樣。這樣的年齡正是要放開手腳,大幹一番事業的時候。況且,肖景陽已經具備了這樣的實力——作為農民的孩子,無根無業,愣是從一所普通鄉村考入了這所市裏的師範,要知道,當年他們學校三百的考生隻考上了他一個人,在學校裏他連續拿的都是一等獎學金。
這些輝煌都曾經讓肖景陽幻想著那種黃袍加身樣的榮耀,尤其是夢想著父親——那個吃盡苦頭的農民,一輩子沒有在人前大聲地過話,自己成功了,他老人家就可以在村裏揚眉吐氣了!他無數次的夢想著那樣的場景,這樣的想法曾經多次的讓他輾轉反側……
事情從來都不是想的這麼簡單。在這個經濟飛速發展的時代,一切都開始向物質傾斜,都開始以金錢為標準來衡量一切。這些都超出了肖景陽這樣的年輕人的想象。即便是在學校裏,掛了科怎麼辦?買了禮品送過去,不也是順利過關嗎?班幹部怎麼選?不就是領導通個電話,打個招呼嗎?
對於優秀實習生,幾個年輕人也沒有多想,隻要領隊不給他們穿鞋,他們就已經很知足了。不過,對於要畢業這樣的大事,肖景陽還是決定回家看看,聽取一下家裏的意見。
吃過早飯,他向自己的指導老師朱莉莉請了假。
汽車在公路上疾馳,兩邊蔥鬱的楊樹箭一般地往後飛躥。
車上的行人把整個車廂塞的滿滿的,人挨著人,都像壓縮餅幹一樣給擠的癟癟的。
車子行進著,一些走遠程的旅客開始了打盹兒,幾個老板模樣的人的bp機不分時機地鳴叫著,仿佛是一種身份的炫耀,肖景陽沒有閑暇顧及這些。
他的邊上是兩個女孩兒,十七八歲的樣子,模樣俊俏,那眼睛尤其的好看,仿佛有勾人攝魄的力量。肖景陽的身子擠得貼著兩個女孩子,兩個女孩子一左一右,把肖景陽像包餡餅一樣包裹在裏麵。那濃濃的女人的香味把肖景陽浸泡地掙紮著不可以自拔。尤其是那個穿紅衣服的女孩子胸前的那兩塊兒肉幾乎把肖景陽的胳膊給包圍了。她的個子比較矮些,整個人都在肖景陽的鼻子下麵,低胸的衣服不能遮掩住那豐滿的胸,那兩隻兔子仿佛要跳出來一樣地在汽車的顛簸中搖擺。
就肖景陽把注意力集中到那個矮個子女孩的時候,危險已經開始悄然逼近,可是,一車的人都沒有察覺。細心的人發現了中途上車的幾個人都是目露凶光,可是都沒有多想。又走了十多裏的時候,車突然的停了下來。
車門打開,衝上來十多個人,把車廂中間的過道給擠了個嚴嚴實實。一個滿臉疙瘩的粗壯的男人大聲地喊著,“統統把身上的值錢物品給老子掏出來,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有幾個人顫微微地把包裏的錢什麼的給掏出來,早有兩個精幹的漢子拿著包逡巡著收拾著,不一會兒,那包兒就鼓脹起來。
就在這樣危急的時候,車廂裏響起了bp機的蜂鳴聲,大家都把目光投向那幾個老板模樣的人。隻見一位女老板把頭埋在雙腿間,手在褲裙裏慌亂地摸索。那滿臉橫肉的人走過去,把她的手都放到了後麵,這樣,那女人的豐滿的胸一下子給凸顯出來,鼓脹的不行,男人嘿嘿地笑著,用手在那豐滿上慢慢地撫摸著,仿佛在把玩一件古董。另外一隻手伸進了女人的兩腿間,那裏的縫隙早已經給撐大了,泉水肆意地奔流,早已經把那薄如蟬翼的內衣浸濕。
“賤貨!”他滿臉的橫肉仿佛給揪了起來樣的扭曲著。隨手甩了那女人一耳光,聲音很清脆,那女人的臉瞬間變成了絳紅顏色。bp機早已經給他熟練地裝入了包裏。
邊上有幾個血性男人給他們這夥人用刀紮傷了,呻吟個不停。
兩個女孩兒早已經嚇得花容失色,雙腿打顫,渾身篩糠一樣的抖個不停。那個矮個兒的女孩子把挎包丟到地上,用腳把它踢到了肖景陽的腳下。包裏叮咚的一陣輕響,肖景陽會意地馬上用腳輕輕地止住那聲響。
邊上一個拎著匕首的漢子走過來,盯著兩個女孩兒看,眼睛裏發著綠色的光。兩個女孩兒低著頭,頭發垂下來,遮掩著沒有血色的臉。拎匕首的子伸出手,分開女孩兒的頭發,仔細地打量著獵物,用目光在她們的全身上下貪婪地逡巡,仿佛要透視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