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好呼吸節奏,我扯過麵前的一狗尾草叼在嘴裏,然後開槍上的紅外夜視係統,這讓我可以晰的偵查周圍的環境。
一切正,我看了一眼手表,此時已經晚上十一點半。
吐掉已經我嚼爛的草,從口袋裏出半烤好的臘腸開始慢慢咀嚼,並不是為了嚐食,慢慢咀嚼可以讓我的胃部充分蠕動,好的吸食物,尤其在這種雨夜裏,為身體提供必要的熱量,而不會讓頭部產生大幅度晃動。
我曾經去緬甸執行過一暗殺當地黑幫領袖的務,撤退途中在邊境山裏遭遇了早就當地黑幫買通的緬甸邊防狙擊手,他我逼到一處窪地,而我也迫藏在一簇灌木叢裏,我們都掛了彩,僵了三天,誰都不敢妄動一絲一毫。
第四天早上,那個狙擊手忍不住拿出了牛肉幹,他太餓了,我也一樣。而這口食物,卻讓他的頭部在咀嚼時候產生了輕微晃動,隻有同樣身為狙擊手能發現的晃動。
我把瞄準鏡的十字線順著輕微起伏的草葉向下推移,嘭,瞄準鏡中隻看到一隻頭盔和碎肉騰炸起,解決了那個狙擊手,這能夠全身而退。
吃臘腸,我把臘腸的包裝的按進鬆軟的泥土裏覆蓋好,防止過多散發出氣息。如敵人帶了獵狗,那對狙擊手來說絕對是棘手的事情。
正在我的味蕾還沉浸在臘腸的香味中時,瞄準鏡中出現的一抹人使我立刻進入戰備狀態,隻見那個人俯在一顆楊樹旁,懷中抱著長長的狙擊槍,一點一點的匍匐前進,是狙擊手!
為了不錯失狙擊視野,我瞄準那個人的頭部,在他又過一顆樹幹後,噗的一聲槍響,我扣動了扳機,一顆熾熱的彈頭飛出,在夜色裏劃過一道火紅的痕跡便擊中那個身的頭部,鏡筒中的人頭部瞬間炸飛。
沒有血液噴灑,我心裏猛的一緊,來不多想,我丟下懷中的槍,雙肘猛的用力向後翻滾,也就是在這一瞬間,嘭,嘭,兩聲狙擊槍有的沉悶響聲傳來,我背後的楊樹炸出兩個碗口粗的彈洞。
炸飛的木屑混合著彈藥的刺鼻味道對我進行了一無差覆蓋,高濺射的木屑劃傷了我的臉部和手臂,疼痛使我加醒。
我甩了甩腦袋,讓自己全神貫注,看了一下樹幹上兩個彈洞,子彈是從我的十點鍾和兩點鍾方向飛來。
我後仰著身子,努力用腳尖勾住狙擊槍的握把把手,朝懷裏用力,我必小心翼翼,剛的兩槍敵人十之八是盲射,彈道較高,但是經過修正,開槍很可能中我。
拿到狙擊槍,這使我懸的心落地,一手便吃了這樣的大虧,我隻能暗暗咬緊牙齒,剛胡亂想的走神,很可能會要了我的命。
調好呼吸,我擰掉槍上的消音,把槍向前捅出一個槍口,粗略向兩點鍾方向的那顆大樹後,然後把槍把頂在旁邊的一顆樹幹上。固定好槍,抽出匕首,擰開匕首把手的尾部蓋子,出魚線綁在槍的扳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