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朱厚照一臉賊笑,蕭敬心裏卻是咯噔一下,“來,蕭伴伴,咱倆聊聊,你說你這銀子,見不了光對吧,這樣,本宮給你談一談”,朱厚照一臉熱絡的快步兩步,和蕭敬肩並肩。
“蕭公公,本宮問問你,今日本宮說的東西能不能掙錢?”
蕭敬老老實實回到:“殿下,老奴以為這蛋糕日後能掙的不是個小數,能讓陛下寬心不少啊。”
這一點倒不是蕭敬奉承朱厚照,蕭敬能坐上司禮監一把手的位置上,本身就是個聰明人,說實話,水平和劉健他們也差不到哪去。
如今雖說是弘治年間,可財政一日比一日虧空大了,就比如這天越來越冷了,北地土地拋荒的時間越來越長,流賊的數量越來越多,哪怕陛下節儉,可這到處用錢,國庫不支,隻能從內帑撥錢了。
所以當太子說所得利潤八成交給宮裏,蕭敬分明看見陛下眼裏閃著光,蕭敬明白,這事,成了。
當弘治皇帝入股以後,蕭敬立刻就意識到,有了皇家的名號,太子沒了後顧之憂,這門生意也就算是真正的穩下來了,這錢,自然也是滾滾而來了。
朱厚照知道蕭敬是個聰明人,也不拐彎抹角:“那蕭公公有沒有興趣入個股,掙個小錢啊。”
蕭敬腳步一頓,卻又很快恢複了常態,短短一霎時,頭腦風暴數次,馬上反應過來,樂嗬嗬說到:“殿下說的可是真的?殿下可莫要拿老奴打趣啊。”
朱厚照連連搖頭:“不會,不會,蕭伴伴要不要回去想想,再給本宮一個準信。”
蕭敬聽明白了,投桃報李:“殿下這是說些什麼,殿下既然賞給老奴臉,老奴怎麼能不要?
殿下等等,老奴回去準備一下,明日就把銀子送到東宮,殿下意下如何啊。”
朱厚照心花怒放,語氣中也掩飾不住快樂。
把朱厚照送出宮,蕭敬回到暖閣,帝後夫婦依舊還在,見蕭敬回來了,弘治皇帝開口道:“怎麼樣,太子送出宮了?這一路上就沒有說些什麼?”
蕭敬不敢已滿,一一稟明。
自己是皇帝身邊的人,哪怕弘治朝太子地位穩固,但私下裏與儲君有交集,這是曆朝曆代都不能容忍的,蕭敬不會蠢到留下如此口實。
弘治皇帝有些糊塗了,蕭敬是自己的大伴,有人孝敬,攢些私財倒也在意料之中,自己有些拿不準,太子究竟要幹什麼。
回到東宮,朱厚照樂嗬嗬的對身後跟著的劉瑾說到:“劉瑾,準備一下,明日和本宮一塊出宮,本宮倒是要去會會這個張侖到底是什麼貨色。”
劉瑾連連稱是。
朱厚照見天色有些完了,在宮女的服侍下洗漱完後,看著眼前的暖床宮女,平日裏也是負責自己起居,想來現在沒事,一時間也是聊了起來。
“你叫什麼名字啊,今年多大,入宮幾年了?”
那宮女頭都不敢抬起,身子微微顫抖,小心翼翼的回到:“回,回殿下,奴婢,奴婢叫巧慧,奴婢今年十五了,入宮,入宮三年了。”
朱厚照一臉奇怪:“你很冷嗎?怎麼抖個不停?抬頭來,讓本宮看看,難不成長的不好看?不會吧。”
喬慧抬起頭來,露出一張俏臉,俏臉上布滿紅霞,睫毛上掛著淚珠,一副楚楚可憐樣子。
畢竟沒有哪個姑娘家的喜歡被別人說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