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守著秘密又有什麼用?人都要死了!就這護著你的手段,我就不相信能護你躲一輩子!”
他冷哼一聲,目光陰鷙的盯著白紓芸不放。
“玉騅,如果你真的不動我弟弟,我可以配合一二。可你憑什麼讓我相信,他真的是我親弟弟?”
白紓芸可不傻,現在他們堂而皇之的用痕兒來威脅自己。
反過來她也可以拿著這件事來做文章,看看能不能套出一些話來。
“你不願相信是嗎?那就睜大眼睛看看此物吧!”
玉心看著白紓芸,忽而揚手拿出了一物。
那是一枚有些陳舊的幻靈珠。
玉心注入了一抹仙力,那幻靈珠便出現了影像。
影像裏不是別人,正是年輕時的白俊卿和顏水瑤,而白俊卿的手裏還抱著一個男嬰。
兩人被大批的天域高手追殺著,那些人用盡手段的堵截著兩人。
硬生生的把那個男嬰從他們手中奪走了。
“孩子,我的孩子……”
白紓芸看著娘親眼淚簌簌而落,似剜心般的無比痛苦。
她呆呆的看著,卻看到後麵又有高手出現,兩人和那些人大打出手。
最後逃入了蓬萊仙島上。
“這個孩子,就是明痕呀!哦,你肯定還不願意相信吧?那就看看這個好了!”
玉騅卻淡然從容的很,又拿出了不少的幻靈珠。
這些個幻靈珠裏卻存放著痕兒從小到大的成長,白紓芸看到明痕從牙牙學語,就被海冥注入了魔功。
之後更是以魔心為幌子,給他強行烙下了神印。
不過兩三歲,他就一直在魔宗裏生存,便要開始習慣弱肉強食。
很小的時候,明痕就開始學會殺人。
他不殺那些魔修,那些人便會盯上他身上之物。
白紓芸越看越心痛,美麗的小臉慢慢蒼白了起來。
“怎麼樣?現在可以相信本座的話了嗎?”
玉騅看到白紓芸的神情變化,還以為她是被自己唬住了,便收了幻靈珠冷冷道。
“你走吧,我什麼都不會配合的。”
白紓芸卻冷了一張小臉,冷冰冰的道。
以痕兒的心智,這些人真的有什麼動靜,他一定會想辦法通知她的。
小傾兒和妖言也在秘境神穀中,她需要等一個機會。
“白紓芸,你可真是個敬酒不吃吃罰酒的賤骨頭!”
玉騅滿以為一定能威脅到白紓芸,可誰知還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他俊臉惱怒,連氣度都顧不上了。
“你以為本座真的是瞎子麼?你的肚子裏是有孩子了吧?那個孩子的氣息,你以為還能隱藏多久?”
他猛地上前幾步,幾乎逼到了銀色牢籠上。
狠狠地盯上了白紓芸的小腹。
玉騅也不是什麼愚蠢之輩,足足三個多月要是看不出一點端倪,那才叫怪了。
最重要的是,白紓芸這一胎的胎氣太強。
連玉騅他們都能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威壓。
起初他們是不敢相信,竟然會是一個未出世的孩子保護了這賤人。
這說出去有人敢信嗎?
可後來,他們卻想到了一件神物。就是真神大人讓他們務必要調查出線索的那一件寶物。
玉騅等人雖然不清楚‘神物’究竟是什麼。
卻知道那件神物關係重大,真神大人再三叮囑一定不能放過任何線索。
如今白紓芸身上異變突起,他們隻當是這件神物所致。
“這個孩子,應該和你手中的那件東西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