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天看著剛才白紓芸那一番氣魄,再看看這些個小家子氣的世家,真的是越看對比越大。
那些人還聒噪的指責個不停,禹天終於忍不住怒聲道。
“別再整天挑撥離間了!本王有眼睛,還不瞎!你們誰能扛起戰局?又誰能讓修靈大軍歸心?不能的話,就給本王閉嘴!”
禹天的一番怒叱,嚇得剛才嘰嘰喳喳的眾人急忙閉嘴,再不敢多說一個字了。
之後,沒過幾天禹天便下旨給白紓芸冊封了親王,如此攝政王的地位也更牢靠了。
而那些被禹天斥責的世家高手們則無比鬱悶,私底下罵著白紓芸。
對於這些事情,白紓芸絲毫沒注意,她的全部注意力都落在了另外一件事上。
“天妖,怎麼樣?你感覺到了嗎?”
身在滄門的白紓芸,每天都在小心翼翼的關注著妖獸狂潮那天所出現的神秘氣息。
“唔,若有似無的很難確定。不過,玉騅他們這幾天都沒有動靜,想來也是注意到那個神秘獸皇了!”
天妖皺著眉,仔細的感知了一圈,卻還是搖搖頭。
“若是那個小不點還在的話,一定逃不掉它的感知。隻可惜……”
那個神秘獸皇,天妖都是憑借著獸神血脈勉強感覺到了一絲。
然而,具體的情況無從得知,就連出關的玉騅三人,達到了七階仙尊後它也無法探查了。
天妖有些鬱悶的垂著眸,卻是想起離開的傾凰了。
已經過去這麼久了,怎麼那個小不點還不回來?
現在天妖和冰聿一人一獸的實力也不弱於六階仙皇,隻是它們就吃虧在沒有本體,有些神通無法施展。
“沒事,既然有神秘獸皇,咱們正好借著此事做點文章。”
白紓芸這幾日一直警惕著,以玉騅的倨傲性子,十有八九會派人來對她動手。
這幾日沒有來人,肯定是出了什麼事。
……
到了第二天,清風界裏就出了一件大事。
作為攝政王的白紓芸應玄王陛下的邀請,要前往玄天界抗衡妖獸狂潮。
對於邀請白紓芸一事,其餘六界都發出過不少的邀請,對於清風界來說也不算稀奇。
隻不過,如今的白紓芸乃是清風界的攝政王,前不久又出了神秘高手要抓她之事,她有一絲風吹草動都會引起各方注意。
也就是同一天,臨天域中流傳出了一個神秘的消息。
說是秘境神穀中有不知名的寶物,但凡能夠進入者,都能得到強大的力量和各類天材地寶。
關於秘境神穀的消息,這些年在臨天域中隔著一段時間就會冒出來。
起初大家也不覺得有什麼,然而這一次的傳言卻不同尋常。
“你聽說了嗎?有人說秘境神穀中有神秘堡壘,堡壘之下藏著數不盡的天材地寶呢?”
“聽說了。還有人說,那天在清風界出現的神秘高手,就一直把持著秘境神穀中的堡壘。”
“我這裏還有地圖呢,你看。這就是秘境神穀中的地圖。”
原本一流傳出來,立刻就被三閣給掐滅的流言。這一次卻不僅僅是流言,更多了很多實實在在的證據。
比如說秘境神穀中的地圖,隻有七界之王才能看出這的確就是神穀中的地圖。
還有秘境神穀中存在的堡壘和把持的龐大勢力,那些尋常修靈者以往根本接觸不到這層。
可現在,各種關於秘境神穀的傳言一夜間流傳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