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帶著東西搬到了地區的新宗地。
“雲舒,雲痕……”
胡天調養了一天,臉色已經好看多了。
可想到昨天發生的事情,他的心裏始終放心不下。
看著胡一凡興高采烈的回來,告訴他雲舒又連勝了十宗,現在他們都可以搬到內城地區了。
他沉默了一下,還是輕輕地道了句。
“師父,我知道你想問什麼,我對師父也有好奇。我隻想問一句話,師父想不想把自己的內傷治好?”
白紓芸恭敬的看著胡天,輕輕地道了一句。
她對胡天這個師父沒有惡意。
開始還擔心入玄天界惹得事情會連累到玄天宗,心裏存了幾分愧疚。
現在,玄王那邊暫時沒有後顧之憂。
白紓芸的心思也活絡了起來。
“你能看得出來?”
胡天聽到這話,不由的吃了一驚。
這兩個徒兒果然不是一般人,居然一眼就看破了他的情況。
“小師妹,難道你還會治傷嗎?”
胡一凡卻是激動了起來。
這幾天看著白紓芸大發神威,他心裏不知不覺對她多了很多信任。
師父的傷是多年前留下的,始終沒有辦法根治。
也就是因為此事,他們才不得不低調小心的過著。
“不瞞師父說,我和痕兒並非一般的修靈者。從蒼冥界入了玄天界地頭,被衛隊明搶而結下了梁子,成了黑戶。”
白紓芸自然沒辦法把來自滄寰之事說出來。
“要多謝師兄和師父不嫌棄,幫了我們解決了身份玉牌之事。”
幹脆來個半真半假,玄天界對其他界的修靈者十分苛刻,這一點是很有名的。
為此鬧出的風波不少,隻不過她和痕兒大概是鬧得最凶的那種吧。
“為了答謝師父和師兄的收留。我便在南邊會場好好比了一場。既然成了玄天宗的一份子,振興宗門之事也有我們一份責任。”
白紓芸說得很真誠,也和心裏所想的沒什麼出入。
“可吾玄天宗還是太過單薄了些,也沒有丁點的根基。那天突然上門找事之人,若師傅不早日恢複實力的話,隻怕不會善罷甘休。”
胡天身上的秘密,白紓芸隻對那個指點的高手感興趣。
若是當時她滅殺了孫雲奎,此事必然要鬧大。
就算玄王能幫她掩蓋,可白紓芸也不想承他什麼情。
胡天沉默的聽著白紓芸的話,他半垂著眸,略帶蒼白的臉看不清情緒。
可他擱在衣袖的手指卻在顫抖!
跟著內傷,此事是他做夢都想要的。
不是為了有實力去報複,而是為了在一次去到那個地方!
當年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可是他做出了別的安排,若是可以再去一次那個地方。
說不定……
此事對胡天來說,實在太過重要。
重要到他一貫雲淡風輕的心,都劇烈的顫動了起來。
“師父,小師妹可真是咱們玄天宗的福星。師父!師父!”
胡一凡早就憋不住了,他太高興了。
找了那麼多的丹藥師,師父的舊傷始終沒有一點辦法。
想到師父的舊傷可以根治,他高興的簡直不知東南西北了。
使勁的抓著胡天的衣角,笑容燦爛可眼裏卻有了濕意。
胡天卻還是沒有說話,他在遲疑更在擔心。
他不是胡一凡,對任何接近自己之人,會有本能的懷疑。
“師父一直想護住一凡師兄吧?可若隻是一味的避世躲避,絕非長久之計。對於我和痕兒,師父大可以放心。若真圖謀什麼,現在就可以拿住師兄來威脅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