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床邊上卻站著一個女人。
容雲瑤!
“容將軍,若是想要找師父。他現在不在這裏。”
白紓芸睡了一陣,又吸收那玉美人身上的陽乾之氣。此刻,正覺得全身靈力充沛。
美麗的小臉沉靜、黑眸清明,他不卑不亢的淡淡道。
此刻,白紓芸的身上服帖的穿著裏衣,遮蓋了絕大部分的痕跡。但,即使如此,她纖細鎖骨和脖頸處的曖昧吻痕,卻還是遮不住。
她一醒來,就注意到了這些。
心裏不由的暗罵那謫仙玉人,怎麼就有這樣的壞習慣。越是難為情的地方,他越喜歡留下曖昧的紅痕。
不知道,這會讓她在外麵很尷尬麼?
這男人是屬狗的嗎!這麼喜歡在她身上啃來啃去。
“嘖,不過一個低賤的侍奴,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師父?就憑你一個下等國之人,也配當帝師大人的徒兒?”
容雲瑤美眸半眯,唇角勾起了一抹冰冷的嘲諷。一身鐵甲戎裝,更顯得她英姿颯爽、氣勢逼人。
沒想到,這個白紓芸膽子這麼大。看到自己,竟然也敢似模似樣的說話。
而且,還不著痕跡的用胤的名頭壓她。
“看樣子,容將軍這是專程找來我了。既然,入不了容將軍的眼,低賤的不值得一提。那又何故前來?”
白紓芸看都不看她一眼,漫不經心的看著窗外,淡淡然的回擊著。
比氣勢?
不好意思,她當年手下殺人不少,什麼軍處大人物、統帥元首她也見的不少了。
就憑一點氣勢,是嚇不到她的。
“你……”
容雲瑤真沒想到,以自己容家人的身份。一個下等國的低賤小民,竟敢對她不敬?
這該死的臭丫頭,說話的語氣雖淡。但字句都淩厲逼人的很,拿著她的話來堵她。
好,很好!
果真是爬上了胤的床,就得意的忘乎所以,忘了自己的本分了?
容雲瑤看著白紓芸脖頸、下巴處的曖昧痕跡,心中嫉妒的無以複加。
是!
她就是太過的嫉妒、太過的不甘。
從小到大,她從未見過胤身邊有女人。他的性子那麼矜傲、那麼冷清對女人看都不看一眼。
可現在,他竟然收了一個女弟子,還當眾抱她。這還不算,今天更為了這賤人,竟沒去深淵!
她在前線戰場,左等右等都不見他。戰事剛穩定,她就迫不及待的來帥營找他。
卻沒有看到他,隻看到了在他床上睡得香甜的白紓芸!
她的唇腫著,就連下巴後頸、鎖骨,到處都是曖昧的痕跡。容雲瑤看到這一幕,心裏被刺激的吐血。
隻覺得,自己仰望眷戀了多年的九天神祇,竟被一個女人玷汙了。
“你是不是覺得,自己有了胤的寵愛,就能扶搖直上了?我勸你,最好別做夢了。我知道,胤為了半年的戰事,這半年的狀態很不穩定。他需要調和狀態,需要調整法訣。”
容雲瑤看著白紓芸,眼底的輕鄙厭惡,極其明顯。
但她的姿態,依舊從容不迫的很。
她是出身三大仙家的天之驕女,自然明白有些差距,不是妄想就能彌補的。
“你存在的意義,不過是一個墊腳石,一個供他排遣的小玩具罷了。以你低弱的境界,變成廢人是早晚的事。”
當初,夙家為了找尋適合的女子,曾經很隱秘的放出了一些消息。這些消息,隻有滄寰大陸極有底蘊的世家,才能知道。
而這小賤人,實力低微、不過憑著姿色攀附上了胤。想來也不可能知道,這些深裏麵的來龍去脈。
指不定,還做什麼白日夢呢!
“你不要以為,一時的以色待人,就能一直得意!”
容雲瑤恨恨的盯著白紓芸,那嫉妒的眼神,幾乎想在她身上戳出一個洞來。
白紓芸聽著容雲瑤的長篇大論,本不欲理會她。可聽到她說什麼‘小玩具’、‘墊腳石’的。
她雖然知道,自己誤打誤撞修行的帝心訣。正好和師父的功法,為雙修之法。
但從容雲瑤口中的,這些字句。她卻聽出了一些更深的詭譎含義。
似乎,這功法不似表麵那麼簡單,好像能弑人一般。
不知怎的,白紓芸心裏有些不爽。就連黑眸也漸漸淩厲逼人了起來。
好啊!
既然說她以色待人,說她得意洋洋。那她不好好‘猖狂得意’一番,豈不是辜負這個罪名了?
“你哪隻看到我得意了?容將軍,有沒有人告訴你,你嫉妒的樣子,很醜很難看?”
白紓芸絕美的巴掌小臉,故意的釋放著魅力,露出了燦爛迷人的笑容。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很是好聽。
但說話,那叫一個氣死人不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