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頭詩:
靜臥的寒蟬不懂夏風的高傲。
隻速於樹梢吱叫心中的不羈。
夏風洯然的掠過。
試圖掃空寒蟬的聒噪。
奈何群蟬肆意的瘋咬。
所作的一切隻是徒勞。
在此地靜候你的來到。
遐想你微顫的瞳孔上揚的嘴角。
無限度接近天堂的美妙。
愁雨顧及人的熱躁。
涼意中帶著一絲惆悵使我不自主的神傷。
把此地作為紀念又何時能紀念我們的相見。
焦慮是等待的衍生品。
而守護你卻是我花一生要完成的作品。
清風有拂過湖麵泛起命中的漣漪。
時而破碎的湖畔倒影。
就如睕然溫婉的你洑水而依。
你在雲之彼端的回眸。
是你最後一次對我的懺意消逝而去
看過的夕陽,總是在你我最愜意的時候,消失在天之彼端,你總是苦苦追尋那流落一方的紅霞,在我的耳旁喋喋不休,開合的嘴唇,微醺的橘紅,是我總能忘卻煩躁和你的追詢。快樂或許就像是一碰而散的泡沫,看似絢麗,但總是經受不住碰撞的洗禮,或者說,你我就是那般的吹破可彈得外殼吧。
我凝望著你,你凝望著天邊的流雲,沒發現注視著你的我。微風輕拂過你披散的秀發,幾縷青絲劃過我的臉龐,夕陽的餘暉照映在你睕然的俏臉上,我徹底被這幅畫麵驚呆了,這是何等的美麗,那種吸引力就像是一種強力的磁鐵,吸引著我的心,無所遁逃。
“看什麼哪,看你那副表情,像是我欠你幾百塊錢似地,想把我活吞啊!”那位略帶稚氣的少女,用著一種極度惡毒的口吻向坐在身旁的男孩說著。男孩怔了一下,但隨即以溫柔的表情“還擊”道:“對啊,沒想到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現在才想起來,那準備啥時候還呢,我的林涵大小姐?”說完,嘴角上揚出一個標準的微笑,靜候著她的答案。
“莫華,你別給我得寸進尺啊,給你三分顏色還開起染坊來了,不理你了!”林涵立刻雙手交叉在胸前,嘴巴嘟嘟起,慣用起大小姐氣派的撒嬌伎倆,開始對莫華不理不睬。
莫華微微搖起了頭,心中苦笑道,我哪是存心跟你抬杠啊,快冤死我了。不過莫華隨即從消極的心態中回轉過來,開始對林涵百般哄騙,總算在莫華的努力下,林涵決定暫時放他一馬,“哼,你要是下次再敢欺負我,我就一輩子不理你,你愛找誰就找誰!”
莫華馬上露出求饒狀,雙手抱拳道:“看這麼我如此真誠的份上,您老就寬宏大量放小子一馬吧。”“老?我很老嗎?!”“看我嘴笨的,你如此貌美天仙,那會老呢。”“噗呲”,林涵被莫華逗笑了,咯咯咯的笑出聲來了,莫華又再一次被林涵的笑容吸引,也嗬嗬的傻笑著。
夕陽緩緩落下,天際一端的紅霞有橘紅轉為暗紅,微暖的光暈點點灑灑的鋪陳在這對歡喜冤家麵朝的大海上,粼粼的浪刺不斷起伏著,兩人夕陽的醞釀下,肩靠著肩,依靠在一起。
“莫華,人會老嗎?”。
“會啊。”
“那你老會長什麼樣?”
“不知道,應該不會太醜吧?”(你也不會)
“那你還會陪我看夕陽嗎?”
“看情況吧,那時候應該會忙的。”
“去死吧,混蛋!”(林涵一拳捶在他的手臂上)
“嗬嗬,和你開玩笑的,我當然或陪你啦!”
“聽不見,聽不見!”(裝的,捂耳狀)
莫華扯開她的手,雙手伏上他的披發上,雙眼注視著他,深吸了一口氣,沉重的說道:“永遠——永遠和你在一起。”林涵呆滯了一下,隨之而來的,是兩人的緊緊相擁。
紅霞的顏色愈演愈深,仿佛也為他倆送上了一個深重的祝福,隨後,向著雲之彼端,消逝...
時過境遷,人一生所能遇到的偶然都恰巧掉落到了林涵身上。
林涵搬家了,就在她14歲那年,隨他爸媽去了北京。而莫華在她離開縣城的那一天沒來送她,聽他媽說是情緒低落的躲在家裏不敢出來,怕見麵難過。
或許見比不見麵,更痛----小林涵是這麼想的,至少她是哭著離開的。
因為學業,她不得不離開,父母之命不是她所能反抗的。
就這樣,一別,就是十年,當然在這十年裏,也並非白紙一張,不過這是後話了。
假如你的生命與你剩下的愛情不在平衡時,你會隻身跳入愛情的懸崖之下,燃盡你最後的一絲生命之火,還是選擇丟棄那種自謙是愛情大於麵包的愚昧想法,抱著你們曾經的回憶,躲在失敗者的聚集之地,在昏暗的光芒之下,苟延殘喘下去呢?
嗬嗬,也許你會對以上做法三思而後行,或是堅毅不絕的選擇其一,義無反顧,但是有一點是共同的,我們都為自己愛瘋狂過,執著過,珍惜過,悔恨過,最後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