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是在哪裏,為什麼我腦子一片空白,我是誰?我怎麼了?為什麼我不記得自己是誰?
“依依,你醒了,你終於醒了,真是把朕嚇壞了!太醫,快點為皇後把下脈!”依依?我叫依依嗎?朕?皇後?我怎麼聽不聽白呢!隻見眼前這個身穿黃袍的男人喜悅的握著我的手,可是他卻眼袋黑大,眼睛紅腫無神,像是很久沒有休息過一般,經過他一聲呼喊,過來了一位身穿官袍的男子來觸摸我的手腕。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我是誰?我怎麼了?為什麼我不認識你們,而且大腦一片空白。”我急忙躲開了那人的手,我不知道為什麼隻有眼前這個黃袍男人讓我有安全感。
“依依?你說什麼?你不知道朕是誰嗎?你都不記得了嗎?不怕,有朕在。”他一臉錯愕的望著我,又急忙把我抱在懷裏,他的懷抱好溫暖,似乎這個懷抱很熟悉,而且另我很依賴,我都不想離開。
“我叫依依是嗎?你可不可不離開我?”我深情的望著他說到。
“你是叫依依,你也是我的唯一,乖,我不離開你,先讓太醫給你診脈好嗎?”他試圖緩解我對其他人的恐懼。
我示意的點點頭,讓太醫為我把脈,他一直在我身邊,所以我很安心。這時一位年輕女子徑直走了過來,似乎對我很是熟悉的樣子。
“公主,你醒了,都是琳兒不好,公主……”可還沒等那女子說完,就有一位英俊的男子把她請了出去,顯然還是很有禮貌的,可是為什麼不讓她再接下說去了呢?她是在說我嗎?
“回皇上,皇後娘娘之前因頭部受到重創而暫時性失憶了!”那男人恭敬的說道。
“暫時性失憶?那皇後鳳體可安好?”
“回皇上,這對皇後鳳體並無大礙,隻是……”那太醫居然吱吱唔唔了起來,似乎是有難言之隱。
“隻是什麼?隻要皇後鳳體無恙就好。”他似乎有點著急了,看來他還是很在乎我的。
“是皇上,隻是皇後此次滑胎對身體傷害極大,所以皇後以後再也不能為皇上您生兒育女了!”什麼?他的是說我不能生育了嗎?我不能給我眼前這個男人生子了嗎?為什麼?為什麼老天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一醒來先是失憶後就給我這樣一個驚天惡耗。
“不,我……不,我的孩子,為什麼?為什麼我不能再為你生兒育女,為什麼老天要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力?”我哭喊著說到。
“放肆,居然敢胡言亂語,給我拉出去斬!依依不怕,有朕在,我們會有自己的孩子的,依依不怕,都給我退下。”他抱著我撫摸著我的秀發安慰到。
“不關他的事,你可不可以不要殺我,我不想做壞人。”我豈能害他一條無辜性命呢?
“皇後既然為你求情,那就罰你三年奉祿,三年之內不得再行醫。”
“謝皇上皇後恩典。”所有人都退了下去,若大的房間裏隻剩下了我們兩個,他就這樣一直靜靜的抱著我,我可以清晰的聽到他的呼吸聲,漸漸的我又安靜的睡去了。
一年後,某邊疆戰場,我國與敵國藍合國已交戰半年了,可一直未分勝負,百姓飽受戰亂之苦,不少士兵陣亡,現在已經到達了戰爭的高峰期,兩國君王也已禦駕親征了。
一年過去了,我什麼都記不起來,但這個男人我卻會點點滴滴的想起一些,可我卻一直未有生育,而他也一直沒有再納任何妃嬪,而且一直視我為珍寶,就連這禦駕親征也把我帶在身邊。雖然他就在我前方拚殺,但是我還是很擔心,我很想跟在他身邊,但是這樣既會讓他分心,又會擾亂軍心,所以我隻能在軍宮裏等著他凱旋歸來。
這日,我一直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總覺得要有事,不行,我要去戰場,我要看著他,哪怕死,我也要和他死在一起,我不能在等下去,隨後我就掙脫侍衛騎馬奔前線去了,我堂堂一國皇後他們又怎麼能攔住我呢,隻是那個叫琳兒的丫頭卻一直跟在我身後,可自從一年前那天後,她再也沒有說過話,可是她做的一切我都看在眼裏,她對我非常我,好得讓我覺得有些可怕,或許奴才對主子好那是天經地義的吧!
隻見兩國大軍撕打成一片,兩國的旗幟高高的矗立在陣前,我一直在尋找著我夫君的影子,但是奇怪的是兩軍看到我飛闖戰場,並沒有阻攔我,更沒有傷我,而且還給我主動讓路,如果是我越國兵力也就罷了為什麼連敵國藍合國的軍隊亦是如此呢!這時,我看到兩個身披黃色盔甲的男人再對峙,他們武功不相上下,但是卻沒有要製對方於死地的意思,我清楚的知道這其中一人正是我的夫君拓拔瑞賢,不用說也知道那位是就是藍合國的君主樂正宸了,他們兩個不知道在說些什麼,但是我很清楚的看出他們因為話語而對打激烈了起來,這時拓拔瑞賢因一時疏忽而敗了下風,這樣下去,他肯定會有危險,夫君等我,於是我狠狠的抽打馬兒,希望它跑的快些,快些讓我與夫君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