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是好馬,唯一讓袁耀不爽的是馬背上的披掛。
古人誠不欺我!
馬背上真的沒有馬鞍和馬鐙,隻有一塊毛毯固定在馬背上。
如果是新手騎馬,想要控製平穩,至少需要半年的時間。
袁耀雖然也算是新手,可是他繼承了高寵的神力,隻需要用兩腿夾住馬腹,就能牢牢地坐在馬背上。
隻不過,這樣無時無刻的用力,就算是神力也會感覺疲憊。
袁耀心中琢磨,看來馬鐙的事情,要及早想辦法才行!
至於馬背上掛著的長槍,品質就差了許多。
袁耀原想找一杆鏨金虎頭槍,但一時間又到哪裏去找,隻能找一個鐵杆的長槍來充數。
張勳雖然看到袁耀馬背上的長槍,但卻沒想到槍杆是鐵製的,隻以為是充當樣子,擺一擺威風而已。
袁耀也在觀察張勳,心中暗讚,不愧為名將,麵色沉穩,一道道的軍令傳達下去,將行軍事宜處理的井井有條,不,是輕鬆至極。
……
徐州。
呂布聽聞袁術大軍來襲,頓時吃了一驚,急忙找來眾謀士議事。
陳宮心中不忿,直言說道,“此事乃是陳登父子所招,如果不是他們貪圖朝廷的封賞,袁公路怎麼會大軍伐徐?
現在想要讓袁公路退兵,就斬了陳登父子的人頭,敵軍必退。”
聽聞此言,呂布目光一冷,轉頭看著陳登父子,正要下令拿人。
陳登卻哈哈大笑,“袁公路的兵馬雖然眾多,但都是烏合之眾,我要破之,輕而易舉。”
次日。
探子來報,袁術軍已經離城不遠,呂布立刻點齊兵馬,出城迎敵。
……
“啟稟將軍,呂布軍已經來到十裏處。”
聽到探子的回報,張勳的表情也變得凝重起來,轉頭看著袁耀,低聲囑咐。
“殿下,呂布武藝非凡,你留在這裏,千萬不要上前,以免有所損失!”
張勳真的很擔心,哪怕進攻失敗,太子殿下也決不能掉一根頭發。
袁耀點頭答應,卻等到張勳離開後,偷偷的跟在後麵來到陣前。
沒多久,前方煙塵四起,一隊騎兵在隆隆的馬蹄聲中,出現在了袁耀的眼前。
與此同時,袁耀的身旁也傳來了各種命令的聲音。
“長槍兵上前,準備迎敵!”
“弓箭手做好齊射的準備!”
“雷薄,陳蘭率二人在騎兵策應兩翼。”
就在本陣排列陣型的時候,前方衝來的騎兵已經停在了不遠處。
頭戴束發金冠,手持方天畫戟的呂布,催動胯下赤兔馬,來到兩軍陣前。
“張將軍,你為何犯我徐州?”
張勳正要答話,袁耀已經搶先大聲說道。
“人言呂溫侯英勇善戰,長相不凡,今日一見,果然不負所望!”
張勳嚇了一跳,心中暗叫不好。
太子怎麼跑到前麵來了?
就在張勳吃驚的時候,袁耀已經摘下馬背上的鐵槍,拍馬奔出陣列,朝著呂布衝去。
想要講條件,就要有對等的實力才行。
鐵槍在手,熱血沸騰!
無敵神將高寵的力量被激發開來,融入了袁耀的體內。
澎湃的力量如同山崩海嘯般在體內激蕩不休,袁耀忍不住大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