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明星稀,一座低矮的小坡上,男人非常費力的拖著行李袋。步履維艱後,總算是到了一處稀鬆的土壤旁。隨後挖開,將行李袋扔進去,掩埋。
此時已經是午夜十二點,遠處安靜的村莊正在沉睡。
“什麼時候?”簡潔的工作室內,一個壯實的像豪豬的男人質問。
“嘖~~這得帶走多少線索啊!”陳瑞端著一杯咖啡,看著窗外的大雨感慨。
“我說,我是來要房租的。抓緊時間,給就給,不給我要扔東西了!”豪豬一樣的男人叫孫思銳,是陳瑞的房東的兒子。
“不如我與房東聊聊。”陳瑞放下手中的咖啡。
“誒!別!誰知道你用了什麼迷魂記,我媽每次都被你忽悠。這回可不行,我親自來!半年的房租,兩萬四!抓緊時間!”孫思銳毫不客氣。
陳瑞正想說個理由的時候,手機響了。
“喂?”陳瑞對著孫思銳溫怒的臉擺了擺手,“哦?秦警官?什麼情況?屍體?誒呀~~~我可不去那種小地方,踩一腳泥。有沒有能掙錢的案子?啊!哦!您也別訓我了,我這不是缺錢嗎?缺德?那不能,我陳瑞能是那種人嗎?有錢嗎?又沒錢!我不去。啥?請我?”隨著陳瑞的問句,寫字樓的門被敲響了。
孫思銳在陳瑞的眼神示意下非常不爽的開了門,門外是兩個糙漢子。胡子拉渣,一身煙草味。
“我們來接陳顧問。”個子矮壯一些的馬非說道。
“裏麵呢!”孫思銳指了指站在巨大落地窗前的陳瑞。
“陳顧問,跟我走一趟吧!”瘦高的王壯對這個陳顧問全無好感。
“好。”陳瑞立刻拎著自己的公文包跟著兩個警官離開。
走出了這件不起眼的寫字樓,陳瑞順勢坐上一輛大眾,一股臭腳丫子味撲麵而來。隨後,孫思銳也跟著坐了上來。
“你誰啊?”馬非問道。
“他房東。”
“隻是房東的兒子。”
“警察辦案,閑雜人等不要跟著。”
“我追房租,不妨礙您忙。”孫思銳王八吃秤砣-鐵了心。要是不要回這房租,自己的零花錢可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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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關係,讓他跟著。”
開了大概一個小時,車子停在了破落的村子後。
人頭攢動,四個人下車踩著泥水進了案發現場。
雨依舊沒停,虧的山坡都是石頭沙子構成,爬坡不受影響。
案發現場已經支起了一個簡易的帳篷,不少警察在忙著采集線索。
“秦警官。”
“你個孫子還知道過來!”響亮的吼聲讓孫思銳嚇了一跳。一個身高八尺,壯如狗熊的人從人群中走出來。
“您的邀請,怎敢不來。”陳瑞的裝逼時刻展現著,不過沒等他說完秦生就把他一把薅到了人群中心。
“咦!”陳瑞隻是看了眼行李袋中的屍體就把臉皺起來了,“怎麼回事?有人動屍體了?”
“沒有。”一個女警官回答。
“這個屍體的手是……”陳瑞話沒說完,準確的說是不知道怎麼說。屍體的雙手放在胸前,似乎在捧著一個東西。
“我們把行李袋剪開的時候就這樣了。”還是那個女警。
“哦……”陳瑞圍著屍體走了幾圈,問:“怎麼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