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呀麼兒裏,月兒兒照台。秋香姐定下了計,說晚巴傍晌來呀。”
在一小山村不顯眼的小院裏。
一個年輕人躺在躺椅上搖晃著。
一手握著折扇,一手擺弄著桌子上麵的茶壺,嘴裏哼唱著小曲《照台》顯得十分的怡然自得。
年輕人李正陽,長得陽帥氣,但是從頭到腳後跟都透著一股老成。
“師弟啊,咱們倆天對付點麼啊。”
正唱著呢,門外走進來一漢子,漢子肥頭大耳,看上去有個三十,這人正是李正陽同門師兄侯鎮。
“師兄,不是說好了一三我飯,二四你嘛,昨個就是我的,想蒙我。”
“你糊塗了吧,天可是周一。”
李正陽聽了這話,手上的扇子也不搖晃了,小曲也停了。
“個都周一了?”
“可不是嘛,叔叔他三周年也快到了。”
個是2010年6月21號,有個兩天,也就是李正陽師父侯彥文生的三周年。
“您呐,還是守用,說三年就三年,一點也不差。”
侯鎮坐到一旁的椅子上,給自己倒了滿滿的一杯水,灌了下去。
“等守了這三年事了,你準備上哪去?”
“學了這門手藝,當然得靠著這門手藝吃飯了,現在可不比當初了。”
“那是,當初你們爺倆天橋底下蹲個幾分鍾,一天的飯錢都有了,現在你蹲一個試試,城請你喝茶,還是不加茶葉不費那種。”
李正陽手上扇子輕輕那麼一晃,腰上使了一點子力氣,一個鯉魚挺,從躺椅上跳了起來。
“你歇著吧,我去給你飯去。”
“我告訴你哈,咱們都十幾天沒見到葷腥了。”
“得,那你就得看看我一會能不能走神,要是我走神了,割下來一塊肉給你牙祭。”
侯鎮一臉嫌棄的擺了擺手。
“去去去。”
李正陽嗬嗬一笑。
向著廚房的方向走了過去。
與此同時,村子門口停了兩輛車。
“郭老師,這就是侯老生皈依的地方?”
於歉下車就感覺熱浪撲麵而來。
“就是這了,我記得你之前來過啊。”
“那不一樣,我這暈車,一上車就睡著了,哪麼三二十一啊。”
郭德剛嗬嗬一笑。
“行了,等過兩天祭拜一下師父,咱們找個地好好的喝點。”
兩個人身後跟著四個人,人手拎著一大黑袋子,裏麵裝的都是金銀寶,還有現成的紙錢。
李正陽的飯的很快。
不一會時間端著兩個盤子就到了院裏。
侯鎮瞄了一眼,心裏頭很失望。
“吃吧,等過兩天守孝結束了,咱們出去下館子去。”
“說的輕鬆,錢呢?”
“大丈夫能屈能伸,跟錢過不去幹麼玩意呢。”
“說到底還是沒錢。”
侯鎮切了一聲,然後提起筷子吃飯。
“呦,吃著呢。”
兩個人吃著飯呢,郭德剛和於歉兩個人就到了。
“師兄?”
李正陽聽到聲音後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