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他也在為龔桑巴的粗心大意,嚇得瑟瑟發抖。心裏想,我的天啦,像龔桑巴這樣,見女人就癱,以後跟著他,就怕小命
不保。你看他見到葫蘆洞驛站的幾個女人,啊喲,不知道人家那是在故意勾引她。幸虧,沒及時下手。要不然,他們死無葬身之
地。
跟著龔桑巴的五個人,看著地上被打得血肉模糊的葫蘆洞驛站的小二們,心裏直打寒顫“頭,這一次,我們算是幸運了。尚若
不是碰到翟老西回來複仇,不知道那一天我們報銷在這些人手裏,一個個成為冤死鬼。”
龔桑巴瞠目結舌。他用手,揩著自己臉上馨出的豆大汗珠,說話聲音都有點顫抖:“誰說不是呢?難怪,這幫小子看上去總覺
得那麼麵熟,可就是不往逍遙洞土匪身上去想。今兒個可好,將他們一掃而光,覓得以後再讓他們犯上作亂。”
錦翬琿號召葛聃人“大家注意了。這夥人和我們葛聃人無冤無仇,他們死了,放在這裏喂野狼,我們葛聃人是不是有點不忍心
啊!所以,大家夥聽我的。將他們抬到山下,挖坑埋了吧!算是大家夥為自己積點德。”
“哈哈哈......”
翟老西一陣狂笑:“我說老弟啊,你是不是還想給他們樹碑立傳,龔寫碑誄啊!不必了,野狼穀什麼都沒有,成百上千的野狼
群,不出一個時辰,定將這裏打掃的屍骨無存。放心吧!明天你們過來,就什麼也找不到了。或許,也能看到地上有些血汁。”
緱鞲韝帶著人,在葫蘆洞兩頭尋找。錦翬琿見了急忙問道:“你們幾個,是擔心還有人躲在什麼地方嗎?”
翟老西一聽,將剛才揣進腰間的盒子槍,吧唧一下抽出來說:“那怕什麼?來一個打一個,蹦出兩個咱就打一雙。我還就不信
了,他劉文濤的逍遙洞,能塞滿上百口子的人。”
於是,翟老西手裏拿著盒子槍,一五一十的點將起土匪的人頭來了。
聽到錦翬琿的問話,緱鞲韝正欲搭腔。翟老西卻搶先給他作了回答,他聽了搖搖頭“不是這樣的,錦翬琿大叔,我們是來找人
的呀?你看看,死了一大堆人,我們又沒問一問李彀他們仨在哪裏。你說,接下來我們該咋辦?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來一趟多
不容易。找不到李彀她們仨,回去你怎麼想申鼙大嬸交代?”
錦翬琿心裏一怔“對呀!我們不是來殺人,是來找人的呀!”
他手牽著馬,徑直走向挨著葫蘆洞往前收查的翟老西身邊“唉,我說翟老西,你跟我們說李彀他們仨就在逍遙洞。可人都死光
了,也不見李彀他們仨影子啊!這可咋整......”
錦翬琿一把拉住翟老西,有一種生怕翟老西耍賴似的。
翟老西回過頭來,嫣然一笑:“我說的沒錯啊!他們仨在逍遙洞,是我翟老西親眼所見。可這裏是葫蘆洞,不是逍遙洞你知道
不?”
錦翬琿哪裏知道什麼逍遙洞、葫蘆洞的,隻有緱鞲韝他們四個人知道這裏是葫蘆洞。跑馬幫那一會,他們每一次來來去去,都
是躲在這裏住宿。因為這裏風不透雨不漏,四麵石頭牆圍堵。即使是寒冬臘月,濕濕寒風,鵝毛大雪,也飛不進葫蘆洞一般雪花
。
毀虺盡和緱鞲韝他們一樣,對翟老西的話,點頭認可。便壓低帽沿,一雙眼,緊盯著翟老西的麵部表情,不慌不忙問道:“翟
老西,你是不是想告訴我們,先前在那個大門口打死的幾個人,就是逍遙洞的守門人。從那洞口進去,就是李彀他們的藏身之地
,是這樣嗎?”
翟老西對著毀虺盡,豎起大拇指“還是這位兄弟有眼力。我原本是想進入逍遙洞,尋找劉文濤。在遇到小林子之後,他像我提
供劉文濤的下落。擒賊先擒王啊!不除劉文濤兄妹倆,你們怎麼可能找到你們需要找的人。現在,這裏沒事了。大家隨我去找人
,我翟老西答應你們的事,就一定要兌現。嘿嘿......”
翟老西的嘿嘿一笑,眾人心裏不憚底。在沒看到李彀他們仨之前,葛聃人對翟老西是絕對不敢掉以輕心。因為,醉得功爺爺在
臨行前,再三忠告錦翬琿。路上,對翟老西要輪流看護。發現有什麼不對,立刻對他采取措施。
錦翬琿牢記醉得功的一席話,那翟老西的身影,始終不出他的視線。
翟老西這一會的表現,有一種對勝利後的滿足。可葛聃人心裏想入非非,他們不知道翟老西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李彀他們仨還
沒個蹤影,你說你翟老西嘚瑟個啥?
實際上,不消除劉文濤和劉文霞,翟老西來逍遙洞,什麼事都不敢做。哪怕所有小土匪都活著,翟老西都能應對自如。唯獨,
劉文濤和劉文霞不死,翟老西心神不寧。
他不知道構群翠師傅在逍遙洞活著,還是因為自己騎走她的小白馬,而客死他鄉。憑良心,他更希望構群翠活著。那個生死攸
關的夜晚,尚若不是因為有了構群翠給他臨死前的那種瘋狂。翟老西已經對生命無所奢望,而是一心求死。是構群翠在哪小山丘
裏麵的一夜陪伴,令翟老西燃起對生的渴望。
來逍遙洞,他不純淨是為了報仇。順便選擇構群翠,是翟老西第二大願望,側是他不敢說出口。萬一,葛聃人知道構群翠的死
,是因為他翟老西騎走她的小白馬有關。那葛聃人,能放得過他嗎?
葛聃人被他的謊言欺騙一時可以,和葛聃人相處,是因為自己偷走構群翠的小白馬,這件事,遲早要暴露。幸虧,自己說構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