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濤聽李彀說到這裏,從開始的驚訝,到現在的心悅誠服地認可,他完全被李彀的聰明才智所折服。而已經和李彀生活五年
之久的劉文霞,臉上除了在劉文濤麵前露出滿滿滴自信之外,剩下的都被喜憂參半所掩蓋。“老公,你,你真的能想出好辦法?
真的能人逍遙洞的人,不出逍遙洞,又能在生活上自給?”
劉文濤聽得劉文霞的話,淺淺一笑“啊喲,甭管能不能,給他說下去不就得了?你說你做人啊失敗不?自己李彀都不了解,還
生什麼孩子。嗨嗨,好馬也得配好鞍;千裏馬也得遇到伯樂才能相得益彰。你說你同床共枕五載的丈夫,肚子裏究竟有多少禍水
,你卻渾然不知。唉......你要我咋說你呢?”
李彀輕秘的一笑,仰起頭,走進劉文霞,一把摟住她肩旁,看著眼前的大舅哥說:“簡單。不就是因為不敢土匪,逍遙洞的兄
弟們除了打獵。在這荒漠戈壁,群山迭起處。既不能種地,又不具備開伐。無所事事,無法保障他們生活來源是這樣嗎?”
劉文霞附和李彀,麵對著哥哥劉文濤,重複李彀的一席話“哥哥,你說,我老公說得對還是不對?”
看著妹妹,在自己麵前表現出一副不可戰勝的神情,劉文濤點點頭“嗯啦,我正愁著沒招呢!有了孩子,成家立業。我也不想
幹傷天害理之事,可在逍遙洞,你不做土匪又能做什麼?想種地吧,沒地給你種。想上山伐木吧,那伐出來木頭能賣給誰去?我
倒不想繼承父業,可我又拿什麼來養活這一大家子?妹夫,你說,我難不難?甭聽你老婆的,站著說話不腰疼。”
說話間,劉文濤故意拉長語氣,意在激發妹妹心裏酸楚。
李彀豈能不知,他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劉文霞發脾氣。從小就是是大小姐脾氣的劉文霞,李彀和她生活五年,對她脾氣性格掌握
的滴水不漏。他知道劉文霞喜歡順著,不喜歡人與之抬杠。“嗨,逍遙洞當初是爸爸臨終前交由於你,跟我扯什麼關係?哥哥,
你滾犢子去吧!走,甭搭理他,反正,逍遙洞姓劉,他又不跟我們姓李。是好是壞,大不了我們倆一走了之。哼.....”
劉文濤捂嘴偷笑“你看看,就你這大小姐脾氣,還能成大器?碰到比我等壞的人,早把你給拐跑了。幸虧,招來李彀進得逍遙
洞為婿。反正,我還真的擔心你跟逍遙洞這幫男人整出什麼事來,讓我下不來台。”
“呸,你,你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劉文霞啐一口吐沫腥,以示反抗。她和劉文濤搭訕,這不立刻止步了麼。李彀心裏想,劉文霞到底是女人,整腦瓜子。玩智商
,的確不是劉文濤的對手。被劉文濤一個激將法,自己氣勢洶洶拉著自己要走的人,現在,突然止步。“老公,告訴他,以後怎
麼治理逍遙洞這幫兄弟們。就我哥這個熊樣,你別看他說起來,頭頭是道。坐起來,保準漏洞百出。”
“媽媽,媽媽......”
從房間裏,傳出劉仙氹的叫喊聲。李彀正欲轉身,因為,聽到兒子叫喚,他身體自然反應。五年來,幸虧有了劉仙氹,要不然
李彀在逍遙洞,單憑劉文霞的擠眉弄眼,是拖不住李彀這個人的心。好歹,偷偷摸摸和構群翠、錦妤帷兩個人交叉幽會。總算捱
到今天。
劉文霞還想繼續埋汰哥哥一番,整奈,兒子劉仙氹一覺睡醒。見李彀本能的轉身想離,劉文霞急忙阻止。“不用了老公,你和
哥哥商量大事。兒子有我照料得了。”
李彀止步“哦......”
劉文霞一邊對李彀說著,一邊走到劉文濤身邊,攙著劉仙窈說:“小公主,走,跟姑姑見哥哥去。”
劉文濤靜靜地坐著,他端起茶杯喝口水。漫不經心的問道:“唉,我說妹婿,你不會是在我妹妹麵前,想討得她喜歡,在瞎吹
吹地吧?我都想了一整夜,也想不出個米和豆子出來。你,真的有辦法?”
很明顯,劉文濤和李彀都是男人。這個男人於男人之間,彼此什麼出息,哪有不了解地。端起酒杯,吹三炫五,雲山霧海,全
世界都是他的。那種爭強好勝,一個不服一個的血性,拔槍就幹。酒後無德,借酒消愁,大有人在。說大話,嚇得人冷汗直冒。
掏口袋,卻身無分文。大千世界,男人的世界裏,花樣百出。丟人現眼的事,沒有一個男人沒幹過。
所以,劉文濤等劉文霞走後,才跟李彀掏心掏肺。以示自己於李彀之間,畢竟是子舅關係。逍遙洞,他劉文濤擁有小兄弟五六
十口。一呼百應,是他劉文濤從劉海山去世後,一直掌握至今。可那些人於自己沒有關係,隻有李彀,和自己關係親近。可平時
劉文霞又不讓他們倆平凡接觸,意在不想讓哥哥吧李彀往土匪的不歸路上帶。
劉文濤不是不知道,在逍遙洞,他最親的人,就是劉文霞。除了劉文霞,現在有了構群翠和錦妤帷。其次,就數到李彀了。
因此,他和李彀的關係,遠遠超過他手下那些兄弟,毫無疑問。所以,有些事,替李彀擔待一點。不至於那強人所難的妹妹,
騎在李彀頭上,作威作福。壓得他喘不過氣來,丟掉男人尊嚴,豈不要讓自己手下兄弟恥笑妹夫麼。
李彀淡淡的一笑道:“大舅哥,這件事不難,你們兄妹兩隻是沒想到點子上。我問你,你們曾經去過尜尜嫠驛站是不是?”
劉文濤睜大眼睛的望著李彀“怎麼啦?尜尜嫠驛站離這裏最近,弟兄們去喝酒住宿,找美女,都去尜尜嫠驛站啦!不去哪裏,
又能去什麼地方?你不會讓我們去雍州的嗬哈哈驛站吧!那離開逍遙洞沒有一個月路程,騎馬得有二十天。”
李彀見劉文濤露出如此不解臉色,搖搖頭,首先否定劉文濤的猜測“哎呀,大舅哥,我是想問,你們去尜尜嫠驛站幹什麼了去
了?一句話,在逍遙洞,你們搶得金銀珠寶,卻沒地消費。所以,才去尜尜嫠驛站吃喝嫖賭抽。可你想過沒有,那尜尜嫠驛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