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去找鳴人,更像是借口。
兩人都不知道鳴人第七班在哪個方位,更多是閑庭信步,隨意在死亡森林裏閑逛。
日向花火本來就不在乎什麼考試。
對於李諾克來說,之前要湊齊天地之書進入中央高塔是保命計劃;現在大奈姐回歸,公開當保護傘,他也沒必要實施這個計劃了。
猿飛日斬和誌村團藏都不在乎了,至於親愛的凱老師,愛哪哪去吧。
偶遇砂忍,天之書換地之書,算是摟草打兔子。
送上門的,不要白不要。
事實證明,如果心裏有鬼,白天也戰戰兢兢;如果眼裏有愛,無處不是風景。
所謂一花一石如有意,不語不笑能留人,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死亡森林名字起的嚇人,其實風景很不錯。
山林幽幽,溪水潺潺,綠草青青,滿眼蒼鬆翠柏、古木參天,而點綴在林間的片片野花更是不時給人帶來驚喜。
兩人走走停停,說說笑笑,偶爾遇到的野獸也可愛起來。
騎著黑熊在林子裏兜了好幾圈,花火不時發出銀鈴般的笑聲,把那頭黑熊累的四肢直顫。
李諾克觀之不忍,幾次勸說之下,花火才放走那頭可憐的山林霸主。
估計黑熊要是會說話,必定罵出“以強欺弱,這是人幹的事嗎!”
不知不覺,夕陽西墜,轉眼滿天星鬥。
一條小河邊,李諾克捕了幾條魚,架起篝火來了次簡易燒烤大會。
考慮過出逃的問題,所以係統背包裏備有油鹽醬醋。
刷油撒鹽,不一會兒香氣撲鼻的烤魚就好了。
撚著小手,就著香蕉牛奶味的夾心餅,日向花火吃的津津有味,讚不絕口。
吃完晚餐,兩人躺在柔軟草地上,仰望滿天星辰。
花火讓李諾克講故事。
這讓李諾克大傷腦筋,昨天整整講了一天的故事,哪裏還有故事可講。
花火不依,又是耍脾氣又是撒嬌,還破天荒的叫了次“哥哥”。
美女強,我投降。
李諾克搜腸刮肚地想起一個小紅帽的故事。
囉裏囉嗦的改編加長版故事聲中,花火漸漸睡去,臉上帶著甜甜笑意。
李諾克卻久久睡不著,枕著手望著夜空,默默想著心事。
身邊一暖,卻是熟睡中的花火靠了過來,腦袋枕在他手肘上。
不忍心打擾她,李諾克隻好保持一個姿勢。
睡到半夜,花火已蜷縮在他懷裏,好像一隻找到暖窩的小貓。
第二天清晨,陽光明亮。
花火神采奕奕,連連回頭催促,“快走啊。”
李諾克哈欠連天。
算起來這三天他都沒怎麼睡。
走著走著,花火忽然道,“鳴人就在前麵。”
“哦!”
李諾克一下子精神了。
沒想找鳴人反而遇上了,還是真巧。
“對了。”花火回頭,嘟著可愛小嘴兒,“在外人麵前,不許叫我‘寶貝’。”
“好的寶貝。”
照例口花花。
其實兩輩子的小白,出了幼兒園就沒牽過女生手的李諾克根本就沒有理解這句話的真正含義。
……
飛身上樹,幾次跳躍之後,透過樹影已經望到了林間有一片小空地。
花火不由說道,“有情況。”
李諾克也發現了有些不對。
空地上有四個人。
鳴人躺在草地上,額頭上放著毛巾。
挺身站立的佐助雙拳緊握,周身散發著淡淡查克拉氣息,黑色火焰狀的印記已爬了半邊身子,在陽光下分外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