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明白了一句話,什麼才是痛並快樂著。
但我隻是冥冥中可以感覺到,卻無法用語言完整的表達。
最後一次作為學生走出校門的一刹那,
我對我的青春回憶做個告別,
將一切的記憶,深深地烙在心靈的最深處…… ”
如潮水般的掌聲,不停地響起。孫洋回到了座位上。
台下不少人心裏都在默念著孫洋的最後一句話:“ 我對我的青春回憶做個告別,將一切的記憶,深深地烙在心靈的最深處。”
整個大學時光,孫洋在學校裏邊都沒有什麼存在感,但是最後一次孫洋讓所有人都給記住了。
“來,一二三,耶!”一群穿著代表著這四年收獲的黑色學士服,學士帽被扔上了天空。
扔帽子這個東西其實好多人不知道為什麼要扔帽子,但是好多人都扔,你不扔好像不是那麼回事似的。
晚上學校周邊的飯館人爆滿,明天即將各奔東西,也許再見就不知道是什麼時候了。
訴說著這四年來滿滿的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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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時的有喝多的,爬在廁所裏邊吐著。
說著,笑著,隻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哭了。
一對對即將麵臨著離別的愛人,在抱頭痛哭著。
孫洋也沒少喝,整個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也不知道摟著的是誰?就在那說著大學四年的感受。
一群人喝到已經吐了好幾次以後,相互摟著從飯店走了出來,晃晃悠悠的往學校走去。
“砰,”一個暖壺在孫洋他們身邊炸開。
“臥槽,特麼誰啊?”校園到處都是這種類似的聲音。
學校早早的就給寢室斷電了,各種暖水瓶,書,各種用不著或者以後不要的東西從各個窗戶裏邊飛出來。
教務處主任,帶著一幫人在樓下拿著手電筒不斷地訓斥著,但是並沒有什麼卵用。
一晚上不知道聊天聊到什麼時候睡著的。
約好了第二天早上誰醒了誰就走,大家都不要告別。
第二天早上孫洋起來的時候,寢室已經剩下老三一個人了。
孫洋輕輕的歎了口氣,開門走出了寢室。
其實孫洋他們寢室的人都在京城,要是想見麵的隨時可以見麵。
但是真正的再見麵的時候,還真的和大學的時候一樣嗎?
還會有那種感覺嗎?
這實習一年多,寢室兄弟們幾個的變化,孫洋都能夠感覺的到。
尤其是老大連亞東和老二劉宇。
孫洋搖了搖手,晃悠著朝著停車場走去,準備開車回家補一覺去,宿醉以後整個人頭疼的很。
隻是在剛準備上車的時候,孫洋的電話就響了起來。
“老板對方出手了,公布了一份當時小湯山非典臨時醫院的病例,還有當時當事人的視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