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月,一定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翌日。
這是侯月被關在這裏第七天了,正好一個星期。
她虛弱的看著那緊閉的大門,眼神裏流露出向往。
昨天被她扔下去的那個紙條,好像並沒有人看見,她仿佛看到了絕望。
這一個星期,她就隻吃了那一碗飯跟一杯水,現在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了。
突然一道刺耳的開門聲響起,劉梓穎跟那個兩個男人又來了。
侯月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隨後又低下頭,她現在不想說話也不想看誰,隻想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
“侯月,很餓吧?”
“......”
劉梓穎見侯月沒有理她,也不生氣,道:“我這裏有水有飯,你想要吃嗎?”
果然,那一陣飄過來的香味......
侯月咽了咽口水,想要抬起頭來。
她真的很餓很餓,餓都不知道餓的那種餓,但是一聞到這種味道,她就忍不住自己的口水。
侯月想要吃東西,她紅著眼,卻一點力氣都沒有,隻能趴在地上一動不動的。
“你看你,都餓成了這樣子。”
劉梓穎搖搖頭,語氣聽起來非常開心,不過她又很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仿佛在可憐侯月一樣。
看著現在像個乞丐一樣的侯月,她心裏很高興,但又不是那麼高興。
這種感覺讓她感到陌生。
並不好受。
她突然冷哼一聲,走近侯月,單手捏住侯月的下巴,硬生生地把她的頭抬起來,跟自己的目光對視。
“你難道就這麼硬氣?都過去了這麼多天,你一點都不想求我?!”
侯月奄奄一息地看著她,幹裂的嘴唇動了動,卻說不出來什麼話。
她現在腦袋一團亂,迷迷糊糊的。
其實侯月一點都不硬氣。
就在餓了她五天的時候,劉梓穎端飯過來,讓她學狗叫,她也學了。
侯月知道保命最重要,這點自尊根本就算不上什麼。
但是現在,她真的一點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
劉梓穎紅著眼眶,明明應該是侯月更加生氣,可她倒是看起來很生氣一樣,將侯月一推,就站起來,讓一個男人端著碗走近侯月。
侯月好一會兒才從地上爬起來坐著,看著那個男人手裏的碗,嘴唇緊緊抿著。
那碗裏,是一坨狗屎。
還記得在七天前,劉梓穎剛剛綁住她的時候說過,要侯月吃一碗狗屎。
沒想到劉梓穎這個女人,還真是說到做到。
侯月緊緊皺著眉頭,她雙手都忍不住顫抖起來。
“侯月,隻要把這碗裏的東西吃幹淨,我就給你飯菜吃,說不定也會放你出去。”
她看著那碗裏的東西,不動聲色地將頭扭到一邊,閉上了眼睛。
眼睛澀澀的疼。
她甚至都有點想要吐。
胃裏很不舒服,像是有一根棍子在攪動一樣的,讓她忍不住幹嘔。
“嗬嗬,想吐?”劉梓穎笑著,“閉上眼睛,不去看不去聞,不管你怎樣,隻要吃下去了,我就可以每日三餐的給你端過來,不會讓你挨餓。”
侯月抿著唇,一言不發。
劉梓穎被她這樣一幅樣子給激怒了,道:“給我逼著她吃!說什麼都要喂進她的嘴裏!”
話音剛落,那兩個男人一人架住侯月,一人撬開她的嘴,想要把碗裏的東西倒進她的嘴裏。
侯月用盡力氣掙紮,嘴唇還是碰到了碗邊,隻是這一下,侯月猛地推開端著碗的男人,倒在一邊就狂吐起來。
隻是她什麼東西都沒有吃過,吐也吐不出來,難受的不停幹嘔,吐酸水,眼淚一顆接著一顆,最後趴在地上不停喘氣。
劉梓穎皺著眉頭,道:“你以前不是很能說嗎?不是很能打嗎?怎麼現在啞巴了?變得這麼柔弱?”
侯月還在不停的喘著氣,她什麼話都不想說。
“哼,你越是這樣,我便越想欺負你!”劉梓穎給那兩個男人使了一個眼色,然後他們都退下,站在一邊。
侯月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劉梓穎冷笑著揪著侯月的頭發,道:“這都第七天了,你說,你那個顧承東,怎麼還沒有過來救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