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說在那臥室裏麵的巨大靈力團,以韓泊的眼力看去,大概是一名凝氣期中期修為的男子,估摸著是那禿子彭飛。
隻不過,韓泊可以清楚地感覺到,那彭飛身體上麵靈力的波動,十分的平緩,就好像是一頭公獅子睡覺時,那平緩的幾乎都聽不到的呼吸一樣,根本感覺不到半點攻擊性。
“奇怪了,今日彭飛在房間裏麵,他叫我過去作甚?”韓泊心頭嘀咕。
本來就是尋歡而來,此刻受到南雅兒找樂子的招呼,韓泊就像是聞到了母狼發出騷味的公狼裏麵,內心的忖度仍在,但韓泊仗著自己隱藏修為的強大,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縱身一躍,直接去了那窗戶口上,跳入了那套房裏麵,隨手關上窗戶,他敏銳的目光立馬朝著四邊掃射。
就在他防範著隨時都有可能衝出來的彭飛時,那穿著誰粉紅色吊帶的南雅兒伸出大手,從韓泊的背後抱住韓泊,但凡在她的手放在了韓泊的腹部時,玉手順著那腹部朝著下麵滑動,直接握住了韓泊襠下的家夥。
“我日,你他娘的也太饑渴了吧?”韓泊心頭嘀咕。
他後背之上,有一對玉峰在不停的摩擦著他的身體,從摩擦之時傳遞出來的感覺判斷,此時此刻的南雅兒並沒有穿著胸罩,韓泊假裝正緊,道:“禿子了?”
“在裏麵睡覺了~”
“那你還敢這麼大膽,張揚?你不怕被他發現了麼?”
“嗬嗬~”她銀鈴般的笑聲代替了回答,
側轉身子,來到了韓泊的身邊,她那一雙玉手,同時拉扯韓泊的雙手朝著臥室裏麵走去時,韓泊並沒有拒絕。
既然南雅兒能夠如此大膽,那麼其中必有端倪。
走入臥室一看這才清楚,在那睡在床上僅僅隻穿著一件三角褲的、骨瘦嶙峋的彭飛禿頂上麵,抹著一股帶著清香味道的黑色泥巴,那黑泥很厚,跟找了一個星期陰雨的校門口泥濘小路一樣。
黑泥覆蓋了整個腦袋的同時,將那些係數的頭發,全部都壓在了腦袋上麵。
從他那微微張開的嘴巴來看,他睡得不是一般的死,對於禿子一點興趣都沒有的韓泊,把詫異的目光落在那南雅兒身上時,南雅兒大膽伸出右手,在右手拉開了天安門上麵拉鏈時,把玉手,探入了韓泊穿著在裏麵的褲子當中,從三角內褲的庫管裏麵探入,又握住了那一粒蛋蛋時,抬起腦袋,看著韓泊。
揉了揉、玩了玩、轉了轉、捏了捏那兩個蛋蛋時,她這才得到了第一步的滿足,於是道:“我把迷暈他的藥,以增發劑的名義塗抹在了他的腦袋上麵,他這會睡得相當死!”
在她言語之時,她將放在韓泊褲子裏麵的玉手拿了出來,放在自己麵前聞了聞,然後甩出了一巴掌,重重的一巴掌打在了那禿子的臉龐上麵。
看著那禿子的腦袋好像南雅兒跳起來甩出來的兩個奶一樣,猛烈的來回要了三個來回後停了下來,韓泊非常確定,剛才那南雅兒打在彭飛臉龐上麵的一巴掌,即便是換做一個堅強的男人承受,也會在劇烈的疼痛和委屈下麵擠出來一滴眼淚。
承受如此劇烈的一巴掌都不醒過來的話,睡的有多麼死,不用韓泊多說。
知曉這些,並且有了剛才那南雅兒非常主動的勾搭,韓泊再也忍受不了。
在他解開上半身短袖襯衣的扣子時,韓泊心頭嘀咕起來:“他娘的,以往幾次都被人給打擾了,這一次,老子堅決要得手!”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解開皮帶的韓泊,將內褲和外褲一起朝著下麵拉扯了下去,未曾脫下去時,他非常挑逗的伸出了大手,將麵前南雅兒穿著的粉紅色吊帶給掀開來,卻見下麵光光的私處之時,韓泊性欲更甚。
“哎呀,你幹什麼啊?人家可是沒有穿內褲了!”
麵前的南雅兒,非常嫻熟的調情,她伸出雙手,捂住了那粉紅色吊帶睡衣的襠下位置。
韓泊非常淡定,麵色如常,在將內褲從西褲裏麵拉出來時,朝著南雅兒道:“去坐在床上~”
南雅兒也不知道韓泊要做什麼事情,隻是照著韓泊的去做,她一雙眼睛,盯著那不斷朝著自己接近的韓泊的大家夥時,嘴巴裏麵不由的咽下了一口口水。
卻不及在韓泊站立於她麵前之時,猛地撲到了她的身上,韓泊將她直接推到,打開其雙腿,在直搗黃龍之時,那南雅兒嘴巴裏麵發出“啊~”的一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