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說華妃的冉冉來了?”米妃不敢相信道。
這一舉措,讓一邊的韓泊忍不住的吐槽了起來:“我艸,要不要這個樣子,你特麼的好歹也是個王妃,用得著這麼害怕一個仆女麼?”
“嗯~”老保安用力的點了點頭,一邊,如同懵懂紈童的米白一臉的疑惑,他看著慌張的米歇爾問道:“姐,華妃是誰啊?這個冉冉又是什麼人啊?”
“不得了不得了了~”米歇爾著急的自言自語,完全淩亂之時,在那門口,豪車裏麵,西裝革履的男子有了行動。
他將車子的窗戶放下,然後伸出了右手,在其右手之上,蓄積大量的靈力後,猛地一擊朝著前方鐵閘門的下麵,扔出一團靈力。
“哐~”的一聲,那鐵閘門的下麵,那用來關上鐵柵欄的栓子,直接被炸爛。
並且,由於爆炸威力的波及,致使那鐵柵欄的門,朝著裏麵被打開。
做完這一切,男子將伸出車子外麵的手,縮了回來,整了整袖子之後,朝著司機道:“進去~”
從這一擊上麵判斷,韓泊能夠清楚的感覺得到,這是一名男爵。
其實力,在九級打手水準,其體內,稍微有了靈力波動,這些靈力波動雖然不多,但韓泊感受得到,這正是那男子朝著過渡期靈力者躍進的最直接的象征。
“怎麼辦怎麼辦啊?冉冉都進來了~”
“姐,這冉冉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在韓泊的身邊,米歇爾姐弟二人仍然在無限的淩亂當中,倒是韓泊,一臉鎮定,站起身子,左手搭在了米歇爾的肩膀上麵,右手搭在了米白的肩膀上麵,稍微施加一個向下的力量之時,嘴巴裏麵嘟噥:“契機到了,二位閣下,請保持鎮定,坐下來!”
韓泊所作所為,將米歇爾和米白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當米歇爾和米白看到韓泊的那雙眼睛時,二人的心頭,好似被清泉衝洗一般,一切肮髒的穢物,全部都被洗滌幹淨。被洗滌過後的心靈,是幹淨的,更是純淨的,純淨的心靈,使得她們不再浮躁。
那雙眼裏麵,滿是堅定和自信。
這堅定與自信,是技法高超的木工確定自己可以做出椅子;是春天到了萬物便會複蘇;是時間久了酒就會釀成美味;是一種水到渠成,找不到半點疑慮和擔心。
所以,米歇爾和米白,不再淩亂。
他們聽從韓泊的意見,坐了下來,不言不語的端起茶杯,對那駛入的豪車完全漠視。
車停了,從車子裏麵,司機走了下來,司機為後排座位的二人開了門,首先走出的是男人,女人緊隨其後。
和韓泊之前所看到的一樣,男人西裝革履,女人穿著職業裝,西裝褲子變成了裙子,她紮著馬尾辮,幹淨而簡單,那淡妝,明亮而生動,這亮裝,還有那高傲的樣子,讓她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傲氣淩然的感覺,這樣的感覺之下,有一種平常人都不敢去接觸的感覺。
至於說女人身邊的那名男人,同樣也是如此。
二人下車之後,高傲著自己的樣子,那叫做冉冉的女人,雙手懷抱在胸前,高昂著自己的頭顱,尖聲道:“俗話說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待客有待客之道,迎接沒有也就算了,怎麼現在,招待也沒有,莫非,這家的人全部都是死人麼?”
這聲音,是赤裸裸的挑釁;這言辭,是光禿禿的無禮。
一個仆人,一個普普通通的平民,竟然敢對一位王妃,一位伯爵,用如此口吻說話,以這般態度進來,這種憋屈的感覺,讓米白非常不爽。
米白大手一拍,朝著桌子桌子上麵來了一掌,正欲站起身子之時,韓泊伸出大手,按住了那拍在桌子上麵的胳膊,示意米白不要亂來。
倒是韓泊,非常輕鬆的站起身子,轉悠了一圈後,朝著天空道:“這年頭,那些阿貓阿狗,都自稱自己是人,伯爵,你這伯爵宅宇,天上飛的鳥,地上爬的蟲,那麼多畜生進進出出,多來幾個,也沒有關係啊!”
這麼一句巧言,讓那原本喧賓奪主的二人,在這個時候,瞬間扭轉。
謾罵冉冉與那名男子是畜生,這讓二人極為生氣,冉冉握緊拳頭,支吾一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