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的韓泊,他以自己強大的定力,將內心深處的熱血沸騰全部都壓抑了下去,站在門口,他翻轉身子,伸出粗大的打手,去將房間門觀賞之時,卻在無意當中,發現了端倪。
賓館的門,那查房卡鎖門的地方是壞的。
非常顯然,這間房早些時候是關閉著的,是在後來,某種外力的破壞之下被強製性的打開,這才有了門閂被毀壞的這一幕。
“嗯?這是怎麼回事?怎麼賓館房門的門閂是壞的?”韓泊心頭嘀咕之時,突然之間,屋子裏麵的燈光全部都熄滅了,眼前一片漆黑之際,燭光搖曳,微弱的紅色使得屋子裏麵充滿了某種曖昧的氣息。
“嗬嗬,夫君,為婦知道夫君白天在外奔波勞累,今天那大壞蛋剛走,我為夫君緩解夜晚寂寞……”那女人的嘴巴裏麵,發出引誘的聲音,她的聲音,讓韓泊忘記了內心的警惕和懷疑,在將門防所之後,轉過身子朝著那紅霞、金冠的女人方向走了過去。
在關了房門,將燈光變成了燭光之時,仿佛之中,這女人也大膽了起來。
她脫下了自己腳下的鞋子,伸出穿著襪子的右腳,踩在了那大床之上,露出那雪白的右腿之時,雙手服下了穿著在身上最外麵的一層霞衣,霞衣的裏麵,是一件白色的常山,女人沒有掉韓泊的口味,在拂去霞衣之後,伸出雙手,第二次拂下身體上麵的衣服,將自己的白色長衫也脫去。
古代女人不比現代,並沒有足夠發達的加工工業,她們不穿可以將自己胸前兩粒肉球固定的內衣,而是穿著肚兜。
眼前的女人,正是如此,那紅色的肚兜上麵,繡著一對鴛鴦,鴛鴦非常輕鬆的漂浮在水麵之上,在紅色的棉質肚兜上麵,那胸前兩隻大白兔上麵,兩粒深色的葡萄清晰可見。
為了讓韓泊盡興,那女人故意將自己肚兜下麵,那豐滿的胸脯挺了起來。
然後伸出了自己雙手,撫摸在自己的胸脯上麵,在摸到自己胸脯下滿時,雙手用力,直接抓住了兩個肉球的底端,然後狠狠地抓在手裏。
“嗯……”從她那塗抹這朱紅的嘴巴裏麵,發出來呻吟的聲音,這聲音讓韓泊心頭的那一股火焰,燃燒的更加的旺盛。
“好,老子就喜歡這樣風騷的!”韓泊心頭狂吼,但事與願違,在韓泊看著那露出來的雙腿,看到那雪白的腿子上麵,那一層一層如同長猿猴一樣的長毛之時,他的眼睛裏麵出現了皎潔。
無論是在什麼年代,也無論是什麼樣的女人,她們都不喜歡自己身上多毛。
便是腋下,襠下,那些非常特殊部位的毛發,她們都會想盡一切辦法,在不痛不癢,也不影響自己身體健康的情況下麵,用不同種的手段,去將毛發給剔除。
他真的不相信,一個如此機靈的女人,會有這麼長、這麼厚、這麼密集的毛發!
“閃電抓手!”韓泊心頭默念,他伸出右手之際,在其麵前,那穿著金冠、紅霞的女人,立馬陷入到了韓泊的那無形的大手當中,在韓泊微微抬手之時,那名女人也被舉在了半空當中。
“我說,習遠危,真沒有想到你小子忘恩負義的想要除掉我,你還是個男人麼,恩?”
突然之間,從韓泊的嘴巴裏麵,發出來一些讓人聽不太懂的言語,伴隨著他言語一起響起的,還有那麼古裝美女嬌吟的聲音:“啊……夫君,你幹什麼啊?快放我下來,夫君……”
韓泊沒有言語,他隻是伸出了自己的大手,緊緊地握著那被掛在半空當中的古裝美女。
“夫君……啊……夫君,你到底幹嘛啊,你快點把我放下來,我都被弄痛了……”
古裝的美女繼續大聲的嚷嚷著,在這樣的嚷嚷之下,這韓泊,仍然無動於衷。
我去,這韓泊是不是剛才進來的時候腦袋被們給夾了,怎麼他娘的這麼傻逼,這麼殘忍了?這麼漂亮的一個美女,穿著古裝,在賓館的房間裏麵對韓泊如此開放,韓泊應該抓緊機會,將古裝的美女推倒在床上,然後嘿咻嘿咻啊。
其實不然。
韓泊思維敏銳,他從普通的小職員,一路走來,到如今有過渡期第一層的實力,其眼光變得相當敏銳,在剛才,在看到壞掉的門閂,看到一腿腿的腿毛,他清楚地意識到了,在他的麵前,這名古裝的妹紙又是這該死的習遠危的幻術。
並且,比較起來之前的幻術,還有些差別。
在這幻術當中,在那金冠、紅霞下麵的人,並非他人,正是習遠危。
“我說習遠危,那金牙的老卵子對你幻術了如指掌,我可以從他的手裏把你救出來,莫非,你以為這種玩意可以糊弄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