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住了掙紮,她朝著韓泊點了點頭。
韓泊沒有立馬說話,她轉過身子,將臥室裏麵暗紅色木質的椅子拖到了床邊,然後坐了下來,伸出右手,胳膊肘支撐在暗紅色椅子的右邊扶手上麵,其手掌,則托著下巴。
他的左手,放在了暗紅色椅子左手邊的扶手上麵,在他狠狠一用力之時,那暗紅色椅子左邊的扶手,“哢……”的一聲,直接被捏成了碎片。
“我把你嘴巴的膠布思考,在和我對話期間,我希望你說實話,不要尖叫,否則,你的下場,會與這椅子的扶手一樣,粉身碎骨!”
“嗯嗯……”那女子可是普通常人,她什麼都沒有社會閱曆,家境輕薄,她膽小怕事,在韓泊這般威脅之下,心裏的防線,就如同絕了堤的河壩一般,立馬被衝毀,她隻是不斷地點頭,嗚咽聲音,不斷嘀咕。
韓泊伸出右手,隔空施展龍抓手,猛地朝著身後一個拉扯,直接將那名女孩子嘴巴上麵的塑料膠布,拉扯斷裂。
“呼呼……”女孩子在韓泊的神通之下,嚇得大口喘息。
“噓……”韓泊做出來一個姿勢,讓女孩子不要大聲喧嘩,女孩子看著韓泊點了點頭,她下意識的將自己的呼吸減緩,減慢,然後,韓泊淡淡開口道:“你叫什麼名字?家住何方?家裏有幾口人!”
“我叫石燕,家住王區榮譽路第1389號,家裏有我,我的父母親,還有我的弟弟!”
“你為何來馮開的私人宅宇裏麵做雜役?”
“馮先生是佟馮河以南,最權威的人,他勢力龐大,當初修建私人宅宇時,我們家的地被他占了,我們家得到了賠款之外,也得到了來這裏工作的允諾,這裏五險一金,再加之平時餐飲補貼,都很豐厚,所以從我十八歲高中畢業之後,一直都在這裏做雜役!”
目睹了韓泊剛才超人實力,也聽清楚韓泊發出的威脅,她在這一股恐嚇之下,整個人都在發抖,這樣一種極度害怕的狀態下,石燕這名普通而又平凡的女孩子,想要編出來這一套故事說謊,完全沒可能。
簡單的試探,讓韓泊知曉,石燕沒有說謊,於是又問:“馮開的莊園裏麵,除了馮開之外,還有什麼人?”
“還有馮先生的情人……馮先生喜好自由自在,他們家的親戚,全部都佟馮河以南,麒麟台的其他地方有別墅,他的住宅裏麵,僅他居住而已!”
“他的手下了?畢先生等人了?”
“親戚尚且自行謀取出路,手下之人更是如此,畢先生他們都在自己所涉嫌的行業裏麵忙活,一般有事才來這裏,就比如昨天晚上,馮先生二十九歲生日,把畢先生這一類人,全部都叫過來慶祝生日!”那石燕說話之際,將目光落在了韓泊身上,但凡看到韓泊那若有所思的樣子之時,她又討好韓泊一樣道:“你找馮先生,有什麼事情麼?”
韓泊稍微思考片刻後道:“是的……”
“非常可惜了,今天淩晨一點多鍾,有名女子來找馮先生,當時,馮先生才的生日聚會才剛剛結束,他剛洗漱完畢,醉酒的躺在床上,按照馮先生的性格,哪怕他母親來了,他都不定要起床,但當時,馮先生立馬下令,調來房車,拖著他自己,畢先生這一類極有身份地位的人,離開了這裏!”
聽聞此話,韓泊肅然起敬道:“那女孩子長什麼摸樣?有什麼特征?”
“女孩子穿著背帶褲,長什麼樣子的話我不好形容……我還記得,她的腦袋上麵,紮著一個小辮子!”
“擦,這女孩子肯定是紀蓉……”韓泊心頭嘀咕,繼續問道:“馮先生帶著這名女孩子和眾人,去了什麼地方?”
“這個……阿華他們清楚,我不清楚,失去了什麼祭壇一類的……”
“嗯……好的……”韓泊稍微點了點腦袋,他站起了身子,去了臥室房門口,伸出大手,將房門打開後去了客廳門口,打開了廂房的門,他大叫了一聲:“阿華……”
從石燕這名女孩子的口裏得知,如今的宅宇,如同死宅,除了一些仆人、雜役、低等級的打手在,如馮開,畢先生那樣頂級的角色全部都不在了,韓泊並不用再繼續擔憂有什麼意外情況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