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你記得無色二代之前說的話麼?”
“哪一句?”無色三代一臉茫然的看著韓泊,韓泊恬不知恥,再道:“飯點過了,送飯的人也來了,這裏就隻有我們兩個人,要在這裏做什麼事情,都可以!”
“嗯,是的啊,怎麼了?”
“我擦……”韓泊有些尷尬,莫不是要自己親口將那兩個字說出口,無色三代才明白麼?
管他的,反正待會水乳交融,這會一兩句話,幾個詞語算不了什麼什麼。
韓泊硬著頭皮,有些羞紅了自己臉皮,看著那無色三代道:“我們要為你的師祖報仇,而你必須誕下一子,隻有做愛才可以幫你配種,你要與我做愛,知道麼?”
“做愛是什麼東西?”
“日,這小妮子是不是太傻了,莫非是那佛門經書裏麵不講做愛?”韓泊心頭忖度,無欲的他繼續又道:“就是交配……”
“交配……”那無色二代聽聞此話之時,害羞的紅了自己的臉龐,低沉著腦袋。
韓泊下意識地朝著自己的下麵看了過去,在那裏,一個大大的帳篷非常清楚的林立了出來,這才讓韓泊鬆了一口氣。
好算蛇毒,讓韓泊全身麻痹癱軟之時,自己的家夥還可以站立。
他聳了聳肩,提醒那無色二代的注意,又道:“來啊,不要害羞了,指不定待會,在交配之時,會發生其他的反應!”
“額……”那無色三代支吾了一句,仍不見絲毫動作。
細想“男女第一次房事吧”裏麵,那些第一次偷嚐果實味道的男女最切身的經驗,無一不是在得到女方的同意之後,男方主動,引導女方進入節奏。
這無色三代可同樣是個女人,雖說與韓泊情投意合,又在四下無人的地牢,卻也主動不起來,韓泊他娘的總發生意外情況,在最關鍵的時刻感冒了,這使得韓泊那想要品嚐女人身體味道的心,更為焦躁。
“哎呀,你究竟在猶豫什麼?莫不是不聽母親的遺囑、不報殺祖之仇麼?”
韓泊的催促,讓那無色三代心頭一震,她立馬解釋道:“不是!”
“不是就是對的,這樣吧,你按照我的意思去行動,怎麼樣?”
“嗯……”她又支吾了一聲,沒有繼續言語,韓泊心頭燥熱,奸計得逞,又道:“你把你和我褲子脫下來……”
“好!”無色三代支吾一句,首先脫去了自己的褲子。
在去脫韓泊額褲子之時,她動作緩慢了下來,但仍然還在繼續,隻是,韓泊翹起來的大家夥,是在太高,直接阻礙了褲子的落下,那無色三代接近努力的去脫下韓泊的褲子,可硬是被阻礙,無法脫下。
韓泊越發的著急。
他征服了無色三代的心,也得到了無色三代的同意,他分明可以看到那無色三代的下體,進入其內,卻硬是被脫褲子這種事情給攔住。
“操,老子脫!”韓泊心頭謾罵,他努力的去揮動自己的手,也是此刻,奇跡又一次降臨。
韓泊的身體麻痹感覺,消失不見。
他的手,格外輕鬆的將自己的左手,深入褲子裏麵,將抬頭挺胸的大家夥按了下去,右手拉下褲子。
“額……”韓泊為自己突然能動,怔住了。
在他麵前,光著臀部的無色三代,一臉詫異地看著韓泊道:“你身上的蛇毒,消失了!”
韓泊仔細感受自己的身體,在腸胃部分,那一直都籠罩著腸胃的一股難以言表的感覺,隨著蛇毒的消失,也消散一空!
仔細一想,當初在風山之下,被官紅投了一種叫做三月斷腸散的毒後,那腸胃部分一股奇怪的感覺,就一直都環繞在身體之上。
如今,怕是以毒攻毒,兩種毒素在體內相互抵消了!
“嗬嗬,天助我也!”韓泊自言自語後對著那無色三代道:“我之前中了一名黑心醫師的毒,這會又中了蛇毒,我估計,是以毒攻毒導致身體恢複了正常!”
“這樣啊,那交配了……”
“交配的話,自然還要繼續啊!”韓泊嘀咕一聲,直接撲到了那無色三代。
無色三代的褲子已經被她自己脫了,那小妮子對男歡女愛的渴望,讓她的下麵濕漉漉的,韓泊尋找入口,然後三淺一深慢慢進入。
地牢無人打擾讓韓泊發揮淋漓盡致,在最後,他直接將炮彈,射入了無色三代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