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哥,你這說的是哪裏話,我貪狼雖然貪了一點,但也是有分寸的,狗哥,請……”
“額……王獅他們那組的拳賽結束了,王獅奪魁,你們這邊進行的怎麼樣啊?”
貪狼手指擂台的那一邊,在貪狼的身後,貪狼小弟迅速開道,以讓貪狼和天狗等一行人朝著擂台那邊走去,一邊向前,貪狼一邊道:“現在是第二場半決賽,等甘天解決了那小子後,不出三分鍾的時間,甘天將解決另外一人,繼而奪魁!”
“噢……”天狗支吾一句,一行人站在韓泊身邊。
韓泊身旁,苑羽飛出於禮貌,朝著天狗一行人方向看了一眼道:“狗哥……”
“這不是苑羽飛麼?羽飛,甘天決賽的對手是你麼?”
“不是,我技不如人,在第一場擂台賽上,被人秒殺!”苑羽飛如實回答,倒是貪狼,覺得這件事情非常醜一樣,朝前踏出一步吼了一聲道:“喂,不是你每天偷懶不增進自己的實力,會在第一場擂台賽就被人秒殺麼?”
貪狼訓斥之時,其目光狠狠的落在韓泊身上。
天狗來此,貪狼沒有借助於天狗身後王獅和魏遲的力量除掉韓泊,畢竟,韓泊和貪狼的仇隙,是貪狼個人恩怨,貪狼也是四大天王,若這點事情都解決不了的話,他怕被另外三大天王笑話。
“秒殺?”天狗詫異,“羽飛,她不是你手下的第二強打手麼?”
“嗬嗬,狼歡當中缺乏戰將,狼哥,台上的甘天,不也是那樣麼?”王獅言語極重,向來都看不慣貪狼阿諛奉承模樣的他,率先注意到了擂台上麵甘天不利局麵。
在他言語下麵,韓泊和其他人的目光紛紛轉移,移向了擂台上麵。
擂台之上,甘天雙手握著護手雙鐵拐,他嘴角被穀山遠打紫,口裏不斷喘息粗氣,至於說穀山遠,穀山遠非常平靜,他雙手握拳,身子晃出虛影朝著前方衝擊而去。
他絲毫都不畏懼在甘天手頭的護手雙鐵拐,衝擊之時,一記勾拳打出。
“啪……”的一聲金屬碰撞聲音響起,甘天以左邊的鐵拐將穀山遠的衝擊阻擋下來,甘天心有不甘,身為貪狼手下第一打手的那份驕傲,讓甘天揮去右手,從天空當中劈下去的同時,抬起右腳,一腳踢向穀山遠的肚子。
穀山遠左手橫置頭頂,“啪……”的一聲金屬碰撞,將甘天劈下來的拐杖接下,右腳提起之時,身體向前傾斜,用右腳膝蓋側麵,擋住了甘天踢來的一腳。
與此同時,穀山遠還抓住空隙,留下一道殘影之後,以鐵頭功猛地朝前撞擊過去。
“啪……”的一聲響,甘天被撞出去。
甘天有驚人實力,可身體發膚都是血肉之軀,還知道疼痛,可那穀山遠則並非如此,雙手骨骼竟然能夠和那鐵拐碰撞而沒有疼痛感覺。
“日,人妖先生有這麼厲害麼?”韓泊再次驚訝,與此同時又是擔心:“甘天,你他娘的可別輸給了人妖先生,不然老子要跟他在決賽相遇!”
韓泊轉頭看向貪狼,原本還準備鄙視一下貪狼,卻見貪狼跟隨在天狗身後,一起朝著擂台北邊,四名守護在擂台出入口的保安那一邊走去。
隻見天狗支吾一句:“把門打開……”之後,拿著鑰匙的保安立刻開門。
天狗走上擂台,伸出大手對著擂台上麵二人道:“住手……”話畢,上了擂台,站在甘天麵前,看著甘天額頭和嘴角上麵被猛烈的撞擊造成的淤青,那天狗有些氣憤,貪狼、王獅、魏遲一行人都沒有言語,緊跟天狗。
天狗目光一轉,落在了穀山遠身上。
穀山遠出於禮貌,恭敬道了一句:“狗哥……”
“穀山遠,天網銅牌殺手,你能夠叫我一聲狗哥我很欣慰,我想你也知道,貪狼是我手下四大天王之一,山遠,你在這裏出手,是不是不把我天狗放在眼裏!”
“嗯?銅牌殺手?”韓泊心頭忖度,一股納悶,這該死的人要還是什麼殺手?
“狗哥言過了,我來這裏是衝著三百萬的獎金來的!”
“山遠,我天狗在城北也有勢力,可沒有聽說一個銅牌殺手會為了三百萬去參加拳賽,額……原因我也不想追問,山遠,給我幾分薄麵的話,下去喝杯酒!”天狗話裏藏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