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淨,我爸爸三四天才洗一次屁股,但是我每天都洗一次!”顏城道,立刻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褲子之時,那韓泊驚訝的站起了身子,他一把抓住了顏城的手。
“韓哥哥,你怎麼了?”顏城詫異,順著韓泊的視線看了過去。
那裏,是不下三十頭野豬,這些野豬有公的有母的,他們全部都是紅著自己的眼睛。
看得出來,剛才的他們全部都在大戰當中,不少公野豬的下麵,都是一條紅色的豬鞭,紅色豬鞭上麵還流淌著一些白色的粘稠液體。
它們喘著粗氣,其中不少,都用前麵的蹄子,不斷的摩擦地麵,準備進攻。
看到這一些,顏城驚訝的張大了自己的嘴巴,但因為太過與驚訝,那嘴巴裏麵無法發出一點點的聲音。
卻說韓泊,韓泊也愣住了。
“我艸,這是群交大會麼?”韓泊心頭忖度,大手一抓,抱住那顏城大腿之時猛地將顏城從自己的麵前抱了起來,扔到了樹上道:“抱住樹往上爬,躲避野豬的攻擊!”
“恩……!”顏城支吾一句,她半哭泣著不斷往上。
在遲火峰上麵居住了這麼長的時間,遭受野豬攻擊是顏城和父親遇到最大的危險,每次攻擊的野豬都隻有一頭正在發情期卻又找不到配偶的公野豬,而每一次,父親都會把這些公野豬殺死烤著吃。
但她長這麼大,都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多野豬全部都聚集在這裏,對自己進行攻擊。
她爬到了中間,在下麵,韓泊同樣也是如此,
“嘭咚……”也正是在那二人爬上大樹的那個瞬間,下麵,一頭野豬呼嘯的衝擊而來,撞擊在了樹上,第一頭撞完之後,第二頭又撞了上去,緊接著是第三頭。
這棵大樹足足有怔天雙手懷抱那麼粗,三四次衝擊完全沒有問題。
韓泊並不害怕,他朝著頭頂看了一眼,卻不及此刻,頭頂上麵,一陣稀裏嘩啦的尿液朝著自己的臉龐上麵衝擊而來。
那是顏城下麵流出來的尿液,三十多頭野豬在下麵密密麻麻的聚集,讓她害怕。
“噗噗噗……”韓泊長出氣,將那些流入自己鼻子和嘴巴裏麵去的尿液全部都吐了出來。
“我靠,要不要這個樣子啊,老子不喝尿!”韓泊心頭忖度,卻也是無語,隻好硬著頭皮安慰道:“顏城不要害怕,你抱緊了,可別掉下去,野豬攻擊不到我們,很快就會走的!”
“嗯嗯嗯……”那顏城支吾幾聲,算是回答了韓泊的話。
而韓泊的話,在那接下來連續十幾下的攻擊之下,變成了放屁。
這些野豬,全部都好似發狂一般,朝著樹上撞擊一下之後,立刻讓開,讓第二頭野豬衝撞,依次循環,三十頭野豬都撞了一番之後,接著來第二輪。
“我的歌耶穌、上帝、王母娘娘,這他娘的發生什麼事情了?野豬要上樹了?”韓泊心頭忖度,他伸長了脖子,從側麵看了一眼樹下,被野豬撞擊的地方,已經有了缺口。
這些野豬全部都是體重四百斤多有的龐然大物,那衝擊的力量可是不小。
三十頭野豬衝擊三十次,哪怕每一頭隻能夠撞開一個小口子,三十個口子加在一起可不小,更何況,他們不止撞了一個來回。
這麼下去,哪怕是粗壯的大樹,也會被撞爛。
若是撞爛了掉下去的話,那下麵圍著的野豬,怕是要把自己撞成肉泥。
“我說野豬兄弟啊,你們剛才都破了處,我韓泊和顏城可都還是處的,至少讓我破了處再對老子動手啊!”韓泊看了一眼上麵,那顏城屁股上麵還有尿液在滴,他躲過尿液,卻又有一個古怪的想法:“直接上去,從背後進入她的身體!”
韓泊絲毫都不知曉,在韓泊的身體上麵,有野豬王的氣息。
那日,韓泊組織編輯部的人一起登山,遇到野豬攻擊,那頭野豬身體龐大,較一般野豬來說要大上一號,而那頭野豬,正是野豬王!
野豬王被殺死,韓泊是罪魁禍首。
這些野豬原本在春天交配繁殖,但如今野豬王死了,隻有培育新一代的野豬王,所以在秋天也開始幹起來這種事情,並且還出乎意料的集中,隻有這個樣子,才能夠增加產出野豬王的概率。
那邊地雲集的糞便,正是這些野豬在這裏生活,在這裏交配數日留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