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到底是什麼東西?”她自言自語,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麵,她掀開了被子,在被子下麵,韓泊那東西更加明顯。
她直接解開了韓泊的衣服,脫下了韓泊的褲子之後,僅剩下韓泊的內褲。
自從受傷變得更大之後,那內褲已經偏小,此刻完全蓋不住。
那顏城繼續,她玉手抓住韓泊褲子,正欲將韓泊的內褲脫下去之時,那門口,父親的聲音響了起來:“顏城,你在幹什麼啊?”
“爸爸,男人這下麵的東西好奇怪!”
顏城一直以來都跟自己的父親生活在山林當中,沒有這方麵的教育,更沒有這一方麵的實踐,自然也就搞不清楚。
可是顏石清楚,顏石更知道顏城不可以脫下韓泊的褲子。
他向前踏出一步來到了顏城的麵前,抓起顏城的手將顏城拉到了過來,道:“現在韓泊還在恢複階段,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還沒有醒過來,你要是想讓他早點醒過來的話,就讓他好好的休息,這麼動來動去,還把被子給掀開了,你就一點也不怕韓泊著涼?”
“啊!”顏城突然之間緊張了起來。
畢竟這是涉及到韓泊的事情,韓泊在她心裏那非常特殊的地位,讓她格外擔心,立刻縮回來自己的手不說,將韓泊的被子給他蓋上,然後轉過身子站在了父親旁邊。
“我錯了爸爸,再也不動韓泊了!”
“好了,出去編竹籃吧,我該替韓泊換藥了!”顏石道,那顏城點了點腦袋,眨了眨那明亮的大眼睛之後,身子一轉,屁顛屁顛的朝著外麵跑開。
在屋子裏麵,沒有了顏城,那顏石大手一拍,打在了韓泊的襠下。
“個臭小子,別在老子的麵前裝睡了,剛才假裝睡著都看了老子女兒換衣服,你還想進一步的吃老子女兒豆腐,老子廢了你!”
那韓泊頓時間醒了過來,立刻伸出雙手,阻攔了顏石的動作道:“大叔,大叔,我可以介紹妹紙給你,饒我一命啊!”
“啊……!”那韓泊支吾一聲,手臂上麵傷口有些疼痛,讓他叫了一聲。
在韓泊這一聲叫喚之下,那顏石這才住手,害怕在房舍外麵的顏城聽聞聲音之後突然之間衝進來,他立刻裝作給韓泊換藥的樣子,將韓博右手胳膊上麵纏繞著的繃帶解開之後,高聲道:“韓泊,你忍著點,這個要帶著三分刺激,習慣了就好!”
韓泊坐起身子,掀開被子,朝著自己的身體上麵看去。
除了右手胳膊上麵那一條血痕之外,在他左腿靠近腳腕的地方,他的腹部,還有胸前都有非常明顯的砍傷、打青了的痕跡,也不知道為何,韓泊在這一處房舍裏麵的恢複力好得驚人,昨天晚上受的傷,今天已經結疤。
後背瑟瑟發痛,想起來昨天那名莽漢拿著胳膊粗細的鋼管朝著自己揮過來的情形,那韓泊心頭都是一麻。
“我說小子,你這身上到底怎麼回事啊?剛回去就被人打上山來了?”
“此事說來話長,叔叔,我身上這傷大概多久才能夠好?”
“嗬嗬,怕是需要一段時間,你現在坐在床上感覺不到,你的腳脫臼了,我們昨天晚上去把無名大師請過來,他幫你鬥上去的!”
顏石說話的時候,那顏城蹦蹦跳跳的衝了進來,在顏城的手裏,握著一塊平安符。
這一塊平安符巴掌大小,用枯黃的雜草編織而成,其上還散發這一陣一陣草香的味道。
及至韓泊的身邊,那顏城玉手遞出,將平安符遞到了韓泊的麵前,道:“韓哥哥,這個是給你求的平安符!”
“謝謝……”韓泊接過平安符,他轉過身子嚐試將自己疲憊的身子站起來。
卻是左腳腳腕一陣酸軟疼痛,讓他齜牙咧嘴的直接坐了下去,他冷笑了兩聲:“真是可悲,沒有想到我韓泊大學畢業之後到現在一直都活著不明不白的!”
拿著手裏的平安符看了起來,突然之間問道:“這深山老林的,哪裏去求平安符?”
“昨天我跟爸爸去請無名大師的時候求的啊!”
“無名大師!?”韓泊一臉疑惑。
“嗬嗬……”顏石笑了起來道:“你們這些外人,定然不知道無名大師!”
“願聞其詳。”
“遲火峰是世界級的自然遺產,受到國家保護,這裏不允許商業開發,遲火峰占地麵積廣大,深山野林當中有野獸活動,也有僧人修行,這無名大師便是在這裏修行的僧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