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林函謹那一副憤憤然的別扭樣子,莫默的心底是一陣好笑,柔聲低哄:“謹謹小朋友乖哈,等下姐姐給你買氣球,買糖吃哦。”
林函謹一氣,瞪眼看著莫默,但隨即,他的眉眼一彎,薄唇輕啟著富有磁性的聲音說:“謝謝默默姐姐,不過默默姐姐,謹謹小朋友我要吃的糖可是要特別特別的甜的哦!”
“好……”莫默歡快地應著“好”字的聲音還沒落音,醒目的她就立刻馬上地從林函謹那深邃的眼神裏看出別樣深長的意味,她的小臉頓時如被火烤般瞬然發燙起來,她是狠狠地剜了一眼“圖謀不軌”的林函謹。
林函謹愉悅地發出著低低的笑聲,牽著莫默的手是從容昂首,腳步輕快地大步邁前著,這樣出自於內心笑著的他是引來旁邊的女性是頻頻側目,都為這個俊容出色,氣質超然的男子所散發讚歎驚豔的目光。
不一會兒,他們就來到了端木晨陽所說的地點,可是,不管他們怎麼左瞧右看的,就是沒有看見端木晨陽的身影。
左左右右地找了好幾遍的不見端木晨陽,莫默懷疑地問林函謹:“陽陽到底是不是在這裏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的意思是說我在騙你了?我是這樣的小人嗎?”林函謹惱然,“還有,別老是陽陽的叫,我聽耳朵疼!”
莫默沒好氣地白了一眼林函謹:“那你說……”看著林函謹的瞪眼,她是及時又識趣地把“陽陽”兩個字給吞到肚子裏麵去,說:“在哪裏啊?”
“我怎麼知道,可能他那假皮見不得光,回去補皮了!”林函謹很“毒舌”地“詛咒”。
莫默實在是無語了。
這時候,一個女生招手叫道:“林先生,莫默小姐,這邊!”
林函謹和莫默循聲望去,走近過去一看,是昨晚端木晨陽追出去的那個清秀女子。
“你好。”林函謹和莫默分別與清秀女子點頭。
“你好,我叫牛小萵,你們叫我小萵可以了。”牛小萵自我介紹。
“對了,他人呢?”林函謹對牛小萵的態度還是有禮的,但問到那個“他”字時,他渾身是冒著寒氣。
牛小萵一副無奈又沒好氣地揚著聲音:“出來吧!”
這時隻見從噴水池旁走出一個頭戴著帽子,臉上戴著墨鏡和口罩,整個人包裹得就像是一個木乃伊似的黑影出現在林函謹和莫默的麵前。
“謹學長,默默。”在與林函謹和莫默打招呼時,這團“黑影”還縮頭縮尾的,好像被人發現似的,卻不知他這這個奇奇怪怪的樣子更惹來周遭的側目。
“你是陽陽!”
莫默指著眼前這個連一根毛發都看不見的“黑影”,訝然了,不要說她被嚇了一跳,就連林函謹都被嚇了一跳。
“默默,不會吧,我包裹成這樣,你都認得出我來啊!”端木晨陽猛然已經,接著把帽子拉的更低,脖子縮得更緊了。
“你都先跟我們打招呼啊了,我們怎麼可能會認不出你。”莫默無語倫比了。
“真的?你們都認不出我是不是?”端木晨陽很是竊喜。
林函謹和莫默都很是無言又無語,他都把自己給包得這麼的密不透風,連毛都看不見一條,誰還會看得出眼前這個包得跟過嚴冬似的男子就是大名鼎鼎的端木晨陽呢,再說了,也不敢……
林函謹和莫默都心有靈犀地相看了一眼。
不過,牛小萵可就暴躁了:“拜托,你把你自己包裹得跟傳染病似的,別說是認出你,就連靠近都不敢靠近過來呢,不信啊,你看!”說著,她把端木晨陽往人群裏一推。
哇!端木晨陽都還沒來得及驚嚇一下,那些人群就如同是槍打森林鳥般全都驚嚇彈開了。
接下來,真如牛小萵所說的那樣,端木晨陽別說是被人認出來,就算是真認出了,都不敢靠近。
這不,有了端木晨陽這個猶如是“傳染病”的病原體在此,那原本擁擠的人湧全都紛紛給他們開出了一條順暢的通道。
“真是托你的福啊,讓我們走得這麼順暢!”林函謹還幸災樂禍地對端木晨陽低笑了一句。
這個時候,遊樂場那如盛世般的巡演開始了,嬌小的莫默本是鑽不進那水泄不通的人群的,哪怕是林函謹也是愛莫能助,但自從有了端木晨陽後,每每有莫默想要去看什麼,但卻又擠不過或是擠不進去的時候,林函謹就會非常卑鄙地把端木晨陽給推到前麵去為他們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