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看在她也不是真的想要和龍天煜那個啥,隻是藥效使然的份上,他就不跟她計較了。
進入套房後,傅子遇將蘇宴清丟進浴室,然後打開花灑,讓冰涼刺骨的涼水灑在她的頭發和身上。
蘇宴清被涼水澆的本能想要跑,傅子遇卻幾乎是從牙齒縫裏擠出來了一句怒嗬:“站在那兒,不許動。”
蘇宴清被嚇了一跳,真的就站著不動了。但那模樣,可不是可憐兮兮四個字能夠形容得了。
傅子遇盯著蘇宴清那小模樣看了一陣,直接掏出手機離蘇宴清選了些,撥給趙奕。
隨著電話被趙奕接聽,傅子遇簡單的把蘇宴清的情況給趙奕說了一遍,趙奕便是斬釘截鐵的給了傅子遇答案:“這個藥藥效很強,你可以得好好把握機會,春宵一刻值千金。”
趙奕的話,說的頗為曖昧。
如果說蘇宴清清醒的時候,這麼迫切的想要那個啥,傅子遇應當不會拒絕。
但……沒有如果。
他傅子遇是個正人君子,乘人之危這樣的事情,他是萬萬做不出來的。
因此,趙奕的話剛落下,傅子遇就沒好氣的輕嗬:“正經點,你能搞到解藥嗎?”
電話那端,趙奕沉默了一陣,問傅子遇:“你真不打算享受這機會?你不知道,那藥真的很厲害,你不試試血虧啊。”
趙奕的話,傅子遇聽著還是有些心動,但終究他還是理智占據了主導地位,凜聲拒絕了趙奕:“別廢話,你去搞解藥。”
趙奕語調有些興致缺缺的應了“好嘞”,便掛了電話。
而傅子遇握著手機,稍微沉吟片刻,給趙奕發送了酒店的地址和房間號,才繼續去顧花灑下衝涼水的蘇宴清。
這個天氣,涼水澆久了男人都受不住,何況是蘇宴清這樣的小女人?
終歸,傅子遇因為不忍心,直接關了花灑拿了一張浴巾將蘇宴清包裹的嚴嚴實實的,回了臥室。
將她放在沙發上後,傅子遇四下打量了一遍,走過去拿吹風機之際將空調溫度調到最高。
他的舉動都是小事情,可就是這樣一件件的小事情,彙聚成為了一個無法被人否認的真相。
他,傅子遇,對蘇宴清是真真正正的在乎。
蘇宴清衝了那麼久的涼水澡,理智了許多。
她乖巧的坐在沙發上,時不時的打個寒顫。傅子遇拿了吹風機回來,插上電後一邊為她吹頭發,一邊不太高興道:“蘇宴清,你是第一個能讓我為你吹頭發的女人。”
蘇宴清自知理虧,低垂著頭,尷尬的抽了抽嘴角,沒敢做聲。
多說多錯的道理,她懂。
蘇宴清沉默不語,傅子遇可不甘於沉默。他伸手緊緊地扣住她的下巴,不算用力卻強行讓蘇宴清抬起頭來,和他四目相對上。
再然後,男人一字一頓,聲音低沉性感道:“上洗手間,怎麼就上到人家龍天煜的房間裏去了?”
“蘇宴清,你欠我一個解釋。”
蘇宴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