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的動作麻利,四個兄弟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士兵給綁在了一起。

“陳二狗,我再問你,你們真的是親兄弟?”

“軍爺,我們可沒有做違法的事情啊,我們兄弟四個都是老實本分的人!”

“老實本分?”

“我們兄弟四個真的是從一個娘胎裏出生的。”

“是嗎?陳二蛋,你是土生土長的廣東人嗎?”

第一次進來的時候他問過陳二蛋話,明顯他說的不是粵語,甚至沒有絲毫廣東本地的口音。

“我出生在湛江,在小時候跟養父養母生活在重慶,回來和平了才認祖歸宗,返回的湛江!”陳二狗戰戰兢兢的回答。

“哦?是嗎?既然如此我就相信你一次,但是如果我知道你騙我,我保證把你的舌頭給割下來。”

班長雖然這樣說,但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陳二蛋的話,他甚至開始懷疑,這四個兄弟就是偽裝的。

至於口音問題,班長是在出去的時候覺得有點不對勁,反正陳二蛋的口音跟湛江當地百姓的口音確實有差別。

“班長,我們已經搜過了沒有任何發現!”

士兵再一次把整個院子給搜查了一遍,他們沒有發現任何異常,就連牆壁都搜索了,沒有任何隔間。

班長仔細看著兄弟四個人,一旦被他懷疑,他不可能就這樣放鬆自己的警惕,這四個兄弟一定有問題,而且問題還不小,即便是沒有牽扯廖凡,也絕對跟其他事情有關係。

“把他們四個帶到四個房間裏,詢問他們的出生年月,如果他們當中有一個匹配不起來,就給我打,打到他們說實話為止。”

瞬間四個兄弟就慌了。

“軍爺,軍爺,我們知道錯了,我們知道錯了,我們平時就是做點小買賣的,往返於湛江和重慶之間販賣一些違禁的藥物而已。”

陳二狗立刻把他們做的事情交代出來,顯然若是他們再不交代就要受皮肉之苦。

“哦?是嗎?你確定我會再次相信你的話嗎?”

“軍爺,軍爺,我們說的都是實話啊,他就是從重慶給我們運藥材的,今天聽到你們在查東西,我們隻能偽裝成兄弟。”

“我的問題,隻問一遍,如果你回答不上來,別怪我不客氣!人在哪兒?”班長把自己的配槍上膛。

“什麼人?”陳二狗問。

“什麼人你心裏比我清楚!”

班長的槍開始頂在陳二狗的腦袋上,手指已經放在了扳機上,他隨時就可以要了陳二狗的性命。

“你們不能這樣,你們作為百姓的軍隊,就這樣枉殺無辜嗎?別忘了,是我們湛江的百姓在養育著你們這支軍隊,你還配稱為軍隊嗎?就是土匪,就是賊。”

陳二蛋見到班長的槍已經頂了槍火,立刻大聲的對班長罵到,他希望引起周圍街坊鄰居以及行人的注意,通過百姓的譴責,逃過這一難。

然而整條街都布滿了士兵,老百姓都躲在家裏等候調查,怎麼可能有人會過來圍觀。

“省省吧,留著點體力待會兒我還要好好折磨你呢,既然你們裝傻,那麼我也不為難你,我自己搜!”

沒有證據如果就這樣殺人,確實對部隊的影響不太好。至少他們目前還不能做的太過了,這四個兄弟絕對有問題。

“班長,我們都已經搜過了,確實沒有發現任何問題。”士兵悄悄的向班長說道。

“沒發現問題,並不代表著沒有問題,這四個兄弟絕對不是親人關係。”

從四個兄弟第一次開始說謊,他就不再相信這個些人的話,他們的謊言或者是故事肯定是在為了隱瞞什麼。

“搜,再搜一遍!”士兵決定再將這個院子和房子都搜索一遍。

班長也站在院子裏,他相信自己的士兵已經裏裏外外的搜索了一遍。但是直覺還是告訴他,這戶人家一定有問題。

“你看著他們!”

班長開始在整個院子裏搜索,一座很普通的院子,亂七八糟的防著一些工具,這些工具看上去已經有些陳舊,根本不像經常使用的樣子。

這樣的院子在湛江很常見,根本看不出有任何的異常。班長圍著院子轉了一圈,然後找來梯子,爬上了房頂,看著整個院子,甚至鄰居家的院子都被他看的一清二楚。

房頂上的視野很好,如果沒有阻擋,都能夠看到二十裏地之外的情況。但是現在所有的問題都在這個院子裏,而不是在遠處。

很快位於院子東南角的水井引起了他的注意,因為水井上方有一個蓋子,這個蓋子似乎是想掩蓋一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