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該睡覺了。”說著就關上了燈,她是怕臉上的變化讓他看到了,那也太過羞人了。
這一躺了下來,隻是覺得身心甚是難受,翻來覆去,良久甚是難眠。
“龍嫂!怎麼?”蘇自堅如何看不出來她實在是睡不著了,因此問道。
“睡覺吧,話還真是多。”龍嫂含嗔而道,背過身去,這麼轉麵對著他,鼻中聞著他身上的氣息,著實的不太好受,心裏暗暗地長歎:我這是什麼命呀,怎就這樣子的呢?
“龍嫂!既是睡不著,就陪我說說話吧。”他是個知寒問暖的人,一看她這種情況,即知一時之間無論如何是睡不著的,越是想睡,這睡意越是難眠。
龍嫂輕輕地歎了一下,轉過身來麵對著他,問道:“你想說什麼?”
“這村裏的人怎這樣對你的呀?”
“這又怎麼了?”
“你不就是一個石-女嘛,這又如何了,這又不是你的過錯,他們這樣對你太過份了。”
“唉!你不懂,我們女人……難作人呀。”龍嫂幽幽地歎息著,心中甚是難過。
蘇自堅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手,龍嫂一驚,問道:“幹嘛。”身體不禁微微顫抖,顯得甚是害怕。
“哈!我說龍嫂呀,你是個石-女,就是我對你用強,你又作不得那事,怕什麼的呢?”
龍嫂聞語一怔,心想這話到也有理,不過倒是希望他能對自己用強了:“我是個女人,你這樣……我能不害怕嗎?”她在為自己找一個合理的借口,以免尷尬。
蘇自堅又笑了一笑,道:“我都叫你瞧個精光,我都沒害怕呢,你卻害怕了。”
龍嫂臉上一熱,不敢接口下去。
“其實毛病是可以治好的,你怎沒去醫院瞧瞧呀。”
“真的嗎?這……這玩意還能治?”龍嫂吃驚地說道。
“當然了,現在醫學這麼發達,很多治不好的病都能治了,何況龍嫂這也不算是啥大不了的事兒,治起來一點都不難。”
龍嫂喃喃地說道:“這……也能治。”不覺把手伸過來緊緊地抓住他的手,顫聲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嗎?”
“這種事情我騙你作什麼?”
龍嫂聞語沉默了一會,卻又歎息起來。
“怎麼了?”
“這要上醫院,那得花多少錢呀。”她身無分文,平時連個感冒都沒錢去醫治,都是自己上山采些草藥來自個調理,現在卻要上醫院去治那玩意,心裏不禁一陣氣苦,暗暗流淚。
蘇自堅伸出手來一抹她的眼淚,輕聲地說道:“龍嫂幫我這麼多了,接下來該是我幫你的時候了,我身上這傷一好,會替你搞定這一切的。”
龍嫂也不知真假,不過心頭委屈,悲從中來,忍不住輕聲哭泣,把頭輕輕伏在他胸口上,眼淚登即濕了一大片。
蘇自堅也是將她摟住,在她哭聲中,覺得她的身體漸漸有些發熱起來,久經風場的他如何不明白現在她內心的渴望了,覺得她抱著自己的手想動卻又不敢動,極是害怕的樣子。
這事又不能作,搞了起來徒勞無功,反搞得大家都不好受,所以她明白得很。
蘇自堅隻得緊抱著她,伸嘴朝她唇上吻去,龍嫂一驚,急忙把頭偏過一邊去,輕聲地說道:“還是不要了。”
“為什麼?”
“一會搞得你難受,這事又不能……”她苦笑了一下,又歎了一聲。
“龍嫂!你真是白活了。”
龍嫂一怔,不解地問道:“這話什麼的意思呀?”
“那事不一定得去作,不過有些別的事卻是不能不作。”
龍嫂更是不解了,眸子在微微地光線下瞧著他,甚是茫然。
“你別說話。”說著把手伸到她的身上來。
龍嫂又是一驚,急忙把他的手抓住了:“幹什麼?”
蘇自堅笑了笑道:“剛才……你不是自己……”
龍嫂吃了一驚:“你偷看我洗澡?”
“沒!”
“那你怎知道的,還騙人。”
“我猜的。”蘇自堅笑了笑地說道。
“猜……猜的?”龍嫂怔怔地看著他。
“嘻嘻!我沒說錯什麼了吧?”
龍嫂一時無語了,這長久以來自己隻是靠著這手指來過活,那玩意的滋味還沒嚐到,這時一聽他這話,這心裏不禁有些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