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毛小子對蘇老大看不順眼,上次又因那事令得他老爸揚威丟了官,他要報複也是可以理解的。”何揚也是點了點頭。
“對!一定是這小子搞的。”王國富一拍胸口,大聲說道。
其實在林斯東的心裏第一個嫌疑人也揚成,揚成與蘇自堅之間的過節他林斯東最是清楚不過了,所以這心裏就將他列為第一號嫌疑對象。
“揚成那小子與縣武術館的刁雄交往過甚,林局長你可要留意武術館那一幫人的動靜。”蘇自堅提出了他的建議與看法。
“林局長!你不會因為揚成是揚威的兒子,而揚威之前跟你在一起工作過會手下留情吧?”劉學森一點都不客氣,且質疑地說道,之前揚成能逃過一劫就讓他三人想不通,但想這事真要是他幹的,那可不能放過了他。
“這個你們放心好了,這事真要是他幹的,那他是逃脫不了法律的懲罰的。”
“但願你所說的是真的。”何揚也是憤憤地說道。
現場堪查畢了,隨即把倉庫的倉管員叫來,倉管員到來後問了一些情況,倉管員說當晚他喝醉了並沒聽到任何動靜。
倉管員是位五十上下的老年人,此時的他仍是一身酒氣,噴得人難受,看樣子他所說的一點都不假,昨晚他的確是喝醉了並不知情。
“你和誰喝的酒?”盡管表麵上倉管員的可排除了作案的可能,然林斯東並沒放棄任何有用的線索,問得極是仔細。
“在家喝的。”
“在家!”林斯東眉頭微微一揚,雙眼注視著他。
“是的。”倉管員怯生生地說道。
“老李在我們糧所可是幹了一輩子了,又是一位老實本份的人,對於他的為人我是一清二楚,他不會幹這樣的事的。”杜文躍見林斯東有懷疑倉管員之意,急忙替他分辯。
林斯東把手擺了一擺,杜文躍隻得把下麵的話停了下來,他對倉管員道:“你喝醉了又是如何到得倉庫來過夜的?”
“我兒子把我送過來的。”
“這麼說來,你是父子倆一起喝酒的了?”
“嗯嗯。”
“為什麼父子倆一起喝酒?”
倉管員臉上一熱,極是尷尬,納納欲言卻又不敢。
“快說!”林斯東一臉嚴肅,沉聲喝道。
“我兒子在外麵打了一條狗回來煮,所以就喝酒了。”這講得雖是好聽,然這打狗跟那偷盜沒什麼兩樣,況且這狗是有主之物,不問而取,在公安局長的麵前登即令得他緊張極了,隻恐林斯東一個不高興,那他與兒子就得因偷狗而被拘留,所以嚇得發慌。
聽得他這麼一說,杜文躍那可是嚇了一跳,之前他還說倉管員是個老實巴交的人,那知他也會有偷狗之舉,尤其是在蘇自堅與林期東的麵前講了大話,這可讓他麵子上掛不住,一時之間滿臉通紅,極是尷尬。
“有什麼人可以證明你說的這些?”
“倉庫的老張也是跟我們一起喝的酒。”他緊張得額頭上都冒出汗來,生平之中首次麵對著公安高層領導,這讓他非常緊張,加上殺狗心虛,恐他追究起來,那時連兒子都開脫不了關係了。
說話間,他口中所謂的老張苦笑著走了出來,證實了他三人正是在一起喝的酒,林斯東這才作罷,縱是如此,林斯東並末就此而放棄了,心中卻是有了另一番的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