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杜!這事你作得不夠幹淨嗎?惹了誰了?”童亦北滿眼迷惑地看著杜文躍。
“應該沒有吧,這次的事我純粹就是為了收糧才要貸的款,並沒他用。”杜文躍撓了撓頭,思索了半響,不住地搖著頭而道。
“這樣就好。”吉世春沉吟而道,他的意思是既然沒幹別的事,就算是有人拍照,那也說明不了什麼,所以不用過多擔心。
童亦北明白他的意思,也是沉吟著點了點頭。
“我說老杜呀,這今後你作事可得小心一點,別叫人把你給……”吉世春說到這兒,當即把下麵的話停了下來,微微地冷笑了一聲。
蘇自堅等當然明白他的意思,盡管得知杜文躍屁股沒有夾屎,此時他們已是沒心情喝酒了,隨便吃了幾口飯填飽了肚子,相繼起身離去。
這次聚會也就不歡而散,杜文躍極是失望,這可是他要向蘇自堅示好的關健時刻,又怎料到會有這種事的發生,向童亦北與蘇自堅深表歉意,好話說盡,一再表示已後有時間再聚一次,童亦北嗯嗯地應了兩聲,首先就走人。
吉世春與蘇自堅則是坐著他的吉普車到了一處偏僻之處付停了下來,司機下車走過一邊去抽煙,吉世春與蘇自堅坐在車上沒下來。
“蘇科長!你跟我說說那到底是怎麼回事行不?”他可不是笨人,一看蘇自堅的神情,即知他定會有所隱瞞,因此把他叫來問一問。
“吉局長會相信我的話不?”
“如果不相信蘇科長的話,那我就不把你叫到這裏了。”他一看蘇自堅的臉色,心裏也很是不安,畢竟這件事縣裏各層領導聚聚那也平常得很,不過要是遇上了別有用心的人對你拍了照,然後拿去說事,這問題就嚴重了,要是鬧到了縣紀委辦去的事,要是沒事也非得整出一大堆的問題了,所以他不怕都不行。
“這樣的話,那我便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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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這些人我認為是揚成叫來的人。”
“揚成!”吉世春暗暗吃驚,這揚成是個什麼樣的貨色他可是深有了解,簡單就是無法無天之流,仗著他父親揚威是公安局局長的勢力,欺男霸女,無惡不作,還真沒人敢惹毛了他,想必是上次蘇自堅暴打了他,以此懷恨在心,想要抓住他的把柄把他搞了下去,暗道:看樣子這事挺麻煩的呀,這可如何是好?
“如果我猜得不錯的話,一定會是這個家夥搞的鬼。”微微冷笑了一下,心想自己雖有意立足於官場之中,然也並非非得混跡於此,如揚成真要搞毛了自己,那我就看看你是狠還是我凶了,非得鬥一鬥你這個紈絝太子,到時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他皺了皺眉頭,當即就有了計較,打發吉世春回去之後,來到縣公安局住舍樓,問明了局長揚威的住處,直徑就來敲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