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沐白一語道出了陳家劍宗,還敢對那兩大道尊出手,希言和她奶奶都是覺得心中一寬,可看到他還在巨咳不止的樣子,又不禁擔心了起來。
“好啊,既然知道我們劍宗陳家,還敢出手,我敬你是條漢子,你給本公子等著!”
“滾!”
心中怒火灼燒,沐白一刻也不想再見陳沐飛在這裏丟人現眼,一聲爆喝,揮袖將他連帶兩個道尊護衛掀出了房頂。
“讓你家中長輩來見我!”
被沐白一袖掀飛出來,陳沐飛身形在空中倒卷數十丈方才一屁股落地。兩個道尊護衛強忍著渾身劇痛,急忙去將他扶起。
“少主,這人恐怕不簡單,我和丁雨可能不是他的對手。”
“是啊少主,此人恐怕是元尊老祖啊。”
“兩個酒囊飯袋,虧我平日裏給你們吃香喝辣的,到了用的時候就是倆窩囊廢!”
“少主,我看算了,咱手上有大把魂晶,去窯子裏,什麼樣的女人沒有,盡著你,還有我們兄弟倆享用不夠啊。”
“窯子裏都是些什麼貨色?能配得上本少主?玩弄這種良家的滋味,你們懂個屁!”
“是是......”
陳沐飛囂張慣了,兩個道尊真修絲毫不敢違拗他。
“那個人就是再有能耐,我看他也是傷的沒幾日可活了。我再回宗裏請兩位長老來,你們四人合陣,就可取他性命。”
“少主說的是,實在不行,我們就請夫人出手。”
“別瞎說,我陳沐飛做事情自然有我的手段,請她出麵,又要聽到嘮叨,煩。”
他們在屋外的交談怎麼能避開沐白的神識,越是聽著越是心氣。好端端的一個孩子,怎麼就被教育成如此紈絝驕橫。
“前輩,剛剛迫不得已,多有冒犯,請您贖罪。”
陳沐飛帶著人走開後,希言匆忙下了床榻,跪身向沐白請罪。
“他平日裏可都是如此囂張跋扈,欺淩鄉裏?”
沐白沉聲問著,又是忍不住一陣劇烈咳嗽,慌得那婦人趕緊去給他倒茶。
“前輩,你可是陳家的老祖?”
那婦人心細,見沐白修為如此高深,又言要陳家長輩來見他,想必是與陳家有一定的淵源,因此也不敢貿然回答沐白所問。
“我的確是與劍宗陳家有舊,你們放心,我可以保你們平安。你們就把他平日裏的所作所為,講與我聽。”
見爺孫倆還扭扭捏捏,不敢有言,沐白索性坐起來,將臉色陰沉下去,十分可怕。
沒辦法,一對兒爺孫倆隻好將陳沐飛平日裏囂張跋扈驕奢淫逸的所做所為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見沐白並未見怪她們,更是敞開心扉,痛說這一城的民眾對這陳家紈絝的憤恨。
“陳家和劍宗的臉麵,都讓你給丟盡了!”
再說陳沐飛,帶著丁風和丁雨急匆匆趕回劍宗,卻是碰見了外祖父季陽。
“外公,孫兒沐飛給您請安。”
“看你形色匆匆麵有不悅,這又是誰招惹你了?”
“沒,誰會閑著沒事招惹我呢。孫兒是想學練祭陣,尋思著學點東西,總強過在外麵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