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嘴拿這唐大小姐沒有辦法,隻得依了她,二人見我已無大礙,當下大嘴背著我,趁著這會沒人急匆匆的逃離醫院,畢竟大嘴的行為擾亂社會治安的罪名是妥妥的逃不掉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等出了醫院我就傻眼了,感情這倆人還沒有找好住的地方,我在醫院的時候這倆人住的是當地的旅店,現在到好了,背著我到醫院的時候人家旅店的老板說什麼都不讓進,無奈這倆人直接把我扔在公園的長椅上,唐笑陪著我,大嘴直接去找房子,躺在長椅上看著周圍異樣的眼神,我將這倆人的十八輩祖宗問候了一遍,心說我上輩子是刨了別人祖墳了,還是踹寡婦門?怎麼遇上這麼兩個不靠譜的貨色。轉念一想我現在幹的不就是刨人家祖墳的活嗎?於是甩了甩腦袋不去想這些雜七雜八的了。
好在大嘴回來的快,不出三個小時就找到了地方,不過看他的表情估計是挨了狠宰,心想這也是他活該,修養了一個多月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三人商議了一番,最後一拍大腿回了老家東北。
三人將房子打理了一,好在老房子在農村,地方偏僻空間很大又幾乎沒什麼人來,這點對我和大嘴來說最好不過,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想躲開肖莉這個麻煩,畢竟這個人的來曆我們根本就不清楚。
院子裏一共兩間瓦房,一個倉庫,我和大嘴住一間,唐笑自己一間,我和大嘴又去最近的鎮上買了輛二手麵包車,又去請人按上自來水,熱水器,馬桶,煤氣爐之類的生活設施,我和大嘴平時到也能湊合,但是唐笑畢竟是個女的,也不能讓人家跟著我倆大老爺們蹲旱廁吧,這雜七雜八的東西搞完了,手裏的錢也花完了大半,之後就閑了下來。
我白無聊賴的翻弄著老瘸子之前給我留下的包裹,一些雜七雜八下鬥的零碎,其中我最看重的就是那把黑色短刀,做工精良,工藝複雜,在夜郎國裏借給搖光和那黑衣人的剛爪拚鬥局然一點卷刃都沒有,非常實用,三番五次的出生入死全靠著它,所以就十分仰仗它。
還有就是千機傘了,這東西大概四十公分長,粗細比礦泉水瓶細一點,可惜不知道什麼時候壞了,以前見過老瘸子用過這玩意,頂端是一個鋒利槍頭,槍頭帶著非常細的纜繩,可以擰動尾端的機括將其發射出去用於登高攀岩之類的,在有就是危機時刻開傘可以擋住不少墓中的飛鏢弩箭之類暗器,這傘頁是金屬製成,刀槍不入水火不侵具體是什麼金屬我也不知道,開關也靠擰動尾端的機括,但在無論怎麼擰動機括都沒反應,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唐笑見我歎氣問我怎麼了,我將其緣由與她說了,她先皺了皺眉隨後一拍大腿麵露喜色的對我道:我認識一朋友也許他能幫你修好這玩意!她說完我心中也是一喜可隨後這喜悅就退了大半,與是對著唐笑道:唐大小姐你不是在逗我吧?這玩意的做法早已經失傳多長時間了,你確定你那朋友能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