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人可不是給她打的,去吧。”華如歌又吩咐。
兩個丫鬟沒辦法隻能去,到了之後春花原本是不肯的,但是聽到要去找殷晝,她立刻就老實了,當即就收拾收拾過來。
不過任她穿的再華麗,身上的珠翠首飾再多,姿容氣質仍然是比不上華如歌,這是她第二次見華如歌,心中無比的挫敗。
看到春花來了,華如歌也沒讓座,直接道:“聽說你前日找我有事,現在可以說了,什麼事?”
“其實……也沒什麼事,我就是來看看妹妹。”春花的語氣遠沒有之前那樣跋扈。
自從被殷晝打了之後,她就知道華如歌不是她能惹得起的,要想好還是夾著尾巴做人比較好。
“沒什麼事來打我的人?”華如歌接著問,聲音不痛不癢但卻非常有穿透力。
“是我一時情急,下次絕不會再做了。”春花也是聰明人,連忙就道歉了。
華如歌心說服軟的還挺快,她淡淡的掃了那春花一眼而後道:“我在與你說一遍,我不是來和你搶男人的,那男人老娘不稀罕,你以後給我老實做人,別想著找我的茬,明白嗎?”
“是是,姐姐知道了。”春花心裏雖然是不甘願,但是麵上卻是連連點頭。
華如歌擺擺手道:“知道了就走吧。”
“那姐姐先走了,妹妹好好養身子。”春花說了一聲,帶著手下丫鬟就走了。
華如歌見她離開之後輕哼了一聲道:“以為是個多難對付的人,想不到是個軟柿子,還挺好捏的。”
“姑娘這就說錯了,這春花姨娘是出了名的凶,如今不敢和您對抗那完全是知道您在爺心中的重要性。”小玉在一邊道。
“這麼說也沒錯,他自然更加看重我。”華如歌說這話的時候聲音中有嘲諷的意味。
丫鬟們可沒聽出來這意思,隻覺得華如歌應該是又回心轉意的念頭了。
又過了兩個晚上,華如歌的神元終於衝開了那魔元的禁錮,隻不過她並沒有使用,就怕老家夥和殷晝有什麼後手,要是被發現了就白折騰了。
神元自由了之後,她便開始運轉滅世天經去衝擊經脈之中的禁錮,想來那老頭對華如歌也是很忌憚的,所以足足截住了華如歌五條大脈。
但是那老頭不知道滅世天經有多霸道,華如歌又花了兩天的時間便衝破了一條,繼而衝擊第二條。
還沒等順利的衝開第二條經脈,第二次的毒發又來了。
這次華如歌是在房間房中,體內的經脈和髒腑就好像攪在一起一般的疼,她根本就忍不住不出聲,到了後來喉嚨再一次喊破了,身上再次出了好幾層的血珠。
這一天華如歌明顯能感覺到比上次毒發要厲害得多,就連毒發結束之後她都感覺這身體儼然不是自己的了,痛得連昏厥都做不到了。
兩個丫鬟倒是明白怎麼回事了,輕車熟路的給華如歌洗漱,而後換衣服。
華如歌晚上還是蜷縮在被子裏,睡也是睡不著,足足的又熬了一個晚上,到了第二天天明的時候才暈過去。
第二天她也沒能起床,這一方麵是受恐懼的支配,另一方麵則是繼續衝擊第二道禁錮。
經過兩次的折騰之後,華如歌出了那麼多血,按理說身體應該是非常差的,但她卻一如往常,體質強的讓醫師都歎為觀止。
大半天的功夫,她已然是衝破了身體中的第二條經脈的禁錮,晚上她睡了一覺養精蓄銳,第二天便開始衝擊第三條。
這時候殷晝準時到了,見到她便問:“還不答應?”
“我記得我上次說得夠清楚了,你們就死了這份心吧。”華如歌躺在床上,看都懶得看他一眼。
“現在已經是毒發的第二次了,第四次的時候你就會渾身化成膿血而死,你知道嗎?”殷晝看著她,心裏已經是越發的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