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衝被扶著站起身來便覺得喉頭一甜,若非他辛苦忍著,必然會吐出鮮血來。
眾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紛紛向房間中看去,想知道是誰這麼霸道。
小貂和上官璃從房間中走出來,小貂的臉仍舊是沉著的,上官璃開口道:“這房間原是我們先選了的,這位兄台若是一定想要也並非不可,隻是態度如此凶蠻,又將我們置於何地?”
她一句話便將罪責都推到彭衝的身上了,雖然她也覺得小貂行事過於衝動了,但在外人麵前她是絕不會說一句小貂的不是。
神殿弟子之前還有些為彭衝抱打不平的意思,但是一看到上官璃二人便猜到了事情始末,定然是這彭衝記仇去主動尋仇,沒想到沒有奈何得人家,卻被人打了。
彭衝想說話分辨幾句,但是他現在隻要是一張口必然會吐出那口血來,為了不太露怯,他並沒說話,而是一甩袖便走開了。
華如歌等人早在聽到聲音的時候就走了出來,她心知彭衝受傷不輕,也不落井下石了,隻是在一旁看著。
圍觀之人對華如歌點頭示意一下也就散了。
有掌事的弟子,知道小貂和上官璃是華如歌的朋友,這是萬萬不能得罪的,於是上前替彭衝賠禮,並說一會兒一定要把他壓來,讓他親自賠禮。
“賠禮便不必了,多謝這位兄台主持公道。”上官璃到了一聲謝,拉著小貂回了船艙。
小貂冷冷的哼了一聲,關上門之後小聲道:“要不是看在姐姐和這神殿交情不錯的份兒上,他還哪裏有命在。”
他出手的時候是想將人直接扔下船的,以他的力道要是將人扔在那山脈之間,彭衝早就摔死了。
隻是他想到了鬧僵了也不太好,這才留了手,隻是把人扔到了甲板上。
上官璃輕笑搖頭,就這樣敢情還是留了手的。
小貂又看向上官璃,問道:“阿璃姐姐,我做的對不對?”
上官璃想都不想的點頭道:“知道克製,特別好。”
小貂聽到誇獎之後笑得特別開心。
艙外,蘇念夏靠在門板上對著華如歌道:“這人也是夠執著的,還盯著咱們不放了,下次不會找上我吧。”
“他就算再傻也知道我們是不能惹的了。”華如歌拍拍她的肩膀道:“回去吧。”
因為在外麵,所以除了上官璃和小貂之外,他們四人都是分開睡的,起碼名義上是這樣。
飛船行駛的非常快,一會兒便出了神域,此處下方是一處山脈,是玄獸稱霸的地方,飛船行駛而過,不少玄獸都抬頭相望,
但可能是覺得船上的強者太多,或者認識赤焰神殿的旗幟,所以並沒有攻擊的舉動,甚至連叫聲都沒有,
華如歌在房間躺了一會兒,當然她白天是不睡覺的,而是在想船上可以找什麼樂子。
她平常喜歡和小寶玩,在拓跋睿看書和修煉的時候搗亂,但是現在都不方便,逛街更是不能夠實現的了。
蘇念夏在一邊打坐修煉,半天之後也覺得百無聊賴,跑到華如歌船艙中,道:“這船上可真沒意思,一想到咱們還得走半個月便覺得更沒勁了。”
“看來隻能是自己找樂子了。”華如歌笑了一聲,對著蘇念夏道:“走,去甲板上。”
蘇念夏覺得華如歌向來最有點子,便跟了出去。
華如歌要做的事情非常簡單,那就是賭錢,這船上年輕的弟子不少,雖然都是勤於修煉之人,但是總有需要放鬆的時候,於是她一開口便有不少人圍攏了過來,開始擲骰子比大小。
華如歌坐莊,兩邊很快就玩得不亦樂乎,因為隻是圖個熱鬧所以賭注都很小,為了不讓這些人輸太多,華如歌還規定了每次押注的上線,不得超過五塊上品靈晶,這就注定了隻能是小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