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媚跪下道:“啟稟師尊,沒有。”

趙護法聽到這話眼睛一瞪道:“沒有你回來做什麼?”

“回師尊,此事並非是弟子的疏忽,而是那胡嶽自始至終就沒有碰過弟子。”姚媚說道。

趙護法眼中露出疑惑之色,奇道:“她那麼喜歡你會不碰你?”

“徒兒絕沒有說謊,那胡嶽整日和那兩個賓客住在後院,卻把徒兒一個人留在前院,甚至都不讓徒兒去後院。”姚媚說道。

“嗯?”趙護法一臉的不解。

“徒兒想打探一下後院的情況,結果後院竟然有結界,徒兒實力低微,根本探查不到裏麵的情況。”姚媚說到這裏又道:“但是弟子懷疑他們表兄弟根本就是好男風,在後院和那些賓客廝混。”

趙護法一時間並沒有相信,而是問道:“你不是為自己辦事不利開脫?”

“借徒兒十個膽子徒兒也不敢欺瞞師尊啊,這事千真萬確。”姚媚說道。

趙護法仔細想了一下,當日他打上門,那賓客的態度好像是有點過於著急了,也不是沒有疑點的。

姚媚接著叩頭道:“師尊不妨送幾個長得清秀的小弟子去試試。”

“隻能如此了。”趙護法說著抬頭道:“為師信你一次,你親自去挑兩個小弟子送過去,若是辦不成為師仍舊是唯你是問。”

姚媚心裏苦,怪就怪她當時不應該想著占那胡嶽的便宜立了那契約,現在便宜沒占到,盡吃虧了。

當然她心裏這麼想嘴上卻不敢這麼說,再次叩了一個頭道:“師尊放心,徒兒定能做好此事。”

趙護法揮揮手,姚媚出去物色好看的小弟子去了。

趙護法捋著自己的短須,喃喃道:“這小子還真是個怪人。”

當天下午的時候華如歌還沒能從床上爬起來呢,拓跋睿則是愉悅的坐在院子裏看書。

這時是小廝來報:“拓跋公子,有公署的公差前來找東家。”

“你們東家身子不爽,一概不見客,打發了。”拓跋睿淡淡的吩咐。

華如歌在房間中聽到了,想出聲阻止結果小廝已經應命離開了,而且她也的確是不想起來,於是頭再次栽到枕頭上睡了。

公署的人聽到這個也並沒有逗留,趙頭帶著人就離開了。

晚上的時候華如歌才起床,拓跋睿給她做了一頓好吃的,但她總覺得他是黃鼠狼給雞拜年,吃飯的時候都離他老遠。

拓跋睿對此卻是不答應的,一把將她拉到身邊道:“好好吃的飯,我又不會吃了你。”

華如歌心道我這輩子吃過最大的虧就是在你身上,旁人誰敢這麼欺負自己。

看到她臉上的小怨念,拓跋睿笑了一聲道:“行了,你以後不再想那些亂七八糟的,我也就不這樣折騰你了。”

華如歌一想到是自己先理虧也不知道說什麼了,默默吃東西。

她小可憐的模樣讓拓跋睿很是心軟,他又道:“乖,是為夫的錯,不生氣了好不好?”

不好。

華如歌心裏是這麼想的,但是嘴上還是很慫的沒敢說,隻是一直吃東西。

不管怎麼樣不能和美食過不去。

拓跋睿將她揪到自己懷裏,柔聲道:“理理我還不好?”

華如歌鼓著嘴,心裏鬆了勁,但是覺得好不容易聽到他道歉,還是不能這麼容易就原諒他,於是任舊繃著;臉不說話。

“好好,不說話,吃飯。”

拓跋睿沒辦法,隻得哄著她先吃飯。

華如歌吃飯是不用哄的,雖然嘴上不說,卻是吃的很歡。

她平常就話多,吃飯的時候尤其喜歡和拓跋睿談東談西的,這一天不說話還覺得有些不習慣了。

於是她心裏琢磨著這人怎麼不哄自己了,不哄怎麼找台階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