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破壞程度,如果華如歌再晚點來整個酒樓就成了廢墟了。
華如歌盤下來這酒樓也花了不少錢,還沒賺回本來就被人家給砸了,見狀也是帶了幾分火氣。
“諸位,不知道是哪裏怠慢了?怎麼下如此重的手?”她開口,麵上已然是沒有了一貫的笑意。
這一聲底氣十足,那些動手砸的弟子們聽了也是動作一停,轉頭看過去。
其中有一個人並沒有動手,而是站在中間看著,當他看到華如歌的時候眼中閃過一絲陰鷙的笑,開口問道:“我當這是誰呢,原來是九州樓的東家來了。”
華如歌看到這人臉的時候倒是覺得有些熟悉,仔細一想就想到了,這是昨天她救人的時候擂台上站著的那個人。
這人對那被打下擂台的少年是下了死手的,而華如歌那一救很顯然是破壞了他的計劃,他這是報複來了。
就看他這手段華如歌就能判定這是個十足的小人,想殺人不敢明目張膽的動手,失敗了不找自己的原因竟然來找她這個路人的茬,簡直就是欺軟怕硬。
“在下胡嶽,還不知閣下等人為何要砸我的店,還打傷我的夥計。”她在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了,有七八個人被打得鼻青臉腫的,看樣就傷的不輕。
“我們師兄弟久聞九州樓的酒乃是絕世佳釀,特地前來品嚐,可你那酒實在讓我們大失所望,還有那菜,是給人吃的嗎?”紅衣男子冷冷的說道。
外麵街上站著的都是九州樓的常客,甚至有一大部分都是這些人從酒樓裏趕出來的,他們一聽這話就不樂意,什麼叫不是給人吃的,他們不是人嗎?
“就算閣下對我的酒菜有意見,頂多不給錢就是了,不必砸了我的店吧。”華如歌神色平靜,淡淡出聲。
“你招搖撞騙,就是該砸。”紅衣男子說了一句又道:“我不但要砸你這一家店,還要將你其他的酒樓也砸了,免得你再騙我神域的百姓。”
華如歌聽到這話笑了一聲道:“我的店就算真的騙人也該本地的公署來管,還輪不到閣下來管吧?”
這話火藥味的就很足了,那些跟來的公差們都麵麵相覷,隱約有種事情要鬧大的預感。
“天下人管天下不平之事,你招搖撞騙,為禍神域,人人得而誅之,我怎麼就管不得?”紅衣男子盛氣淩人的道,明擺著就沒把這一個小小的酒樓老板放在眼裏。
圍觀的人聽了心道這也太顛倒黑白了,明明是他們無理取鬧,怎麼就說成是為民除害了。
華如歌拍了拍手道:“果然是大義凜然的一番話,但不知閣下說我騙人可有證據啊?”
“我們幾個就是證據。”紅衣男子冷笑一聲道;“我們覺得你不好那就是不好。”
“也就是沒證據了?”華如歌反問。
紅衣男子眸光陰鷙的道:“小子,你這是在挑釁神殿的權威?”
“別給我扣這麼大的帽子,我有什麼資格挑釁神殿。”華如歌看到他臉上的笑意,又補了一句:“我僅僅是看不起你而已,無恥小人竟也有臉在這冠冕當皇的說我騙人,怕是喝酒嗆壞了腦子吧。”
“你敢……”紅衣男子聞言大怒。
“我為什麼不敢,在我麵前顛倒是非黑白,你當小爺吃素的。”華如歌最後一句話落,也是周身氣場全開,排山倒海一般的壓向對麵的紅衣男子。
她乃是久居上位之人,氣勢一出很是迫人,不但那男子驚駭莫名,就連圍觀的人都不由得退了兩步。
“小子,你想跟我動手?”紅衣男子皺眉問。
他看得出來華如歌不過是神元境二重的實力,比自己還低上一個境界,要是動起手來自己穩贏。
“不想。”華如歌回答了一聲又道:“我這酒樓上上下下修下來怎麼也要一百萬塊上品靈晶,你把錢留下,咱們之間的恩怨就算是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