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家把這事美滋滋的和蘇念夏說了,蘇念夏聽了直接笑出聲來:“如歌姐姐,你又不是沒在高位待過,用得著這個高興嗎?”
“這你就不了解了,大官難做啊。就說我在你男人手底下做的那個國師,在朝堂上我得壓的住文武百官,出了朝堂得讓萬眾敬仰,護一方平安,壓力多大呀。”
“現在就不同了,我就是一個小小的公差,什麼事都用不著我來出頭,也不用擺架子壓人,就是想幹嘛幹嘛,豈不是自在?”華如歌笑著道。
蘇念夏一聽道:“也是這麼個道理,這地方神殿一家獨大,做個公差應該也挺威風的。”
“這點你說對了。”華如歌美滋滋的道。
蘇念夏也是眼睛一亮道:“要不如歌姐姐你和你們頭兒說說,也讓我去當一個唄。”
“你就別想了,先突破了神元境再說。”華如歌安撫著拍拍她的肩膀。
蘇念夏一聽這個身子就垮了下來,很是無力的道:“這個神元境簡直太難修煉了,我花了好長的時間這才算是入門,突破可早著呢。”
“慢慢來。”華如歌鼓勵。
蘇念夏聽了這個就隻能是搖頭了。
華如歌第二天就換上了侍女洗好的新製服,頭上是圓頭的官帽,兩側垂下紅色的帶子係在下巴下麵,身上是紅色的錦袍,上麵繡著飛魚的圖樣,腰上係著一條玉帶,腳上蹬著繡樣精巧的黑靴,挎著一柄腰刀,看起來十分的威風。
她心道這個神域的公署就是不一樣,衣服都比她以前見過的公差好看太多了。
當她穿著這個走在街上的時候,街上的商販可都肅然起敬了,紛紛點頭哈腰陪著笑臉,看他們這個樣子華如歌都覺得不欺負人對不起自己這職位了。
公署裏麵的人當天值班算華如歌在內的有八個人,正好有當天去抓孫霸天的那位趙頭,這位看到華如歌就樂了,說道:“兄弟你可是真大方啊,當天那夥計把錢給署長一遞,咱們署長大人都愣了,哈哈哈。”
“趙兄見笑了。”
“咱一家人不說兩家話,以後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了,不用客套。”那趙頭拍拍華如歌的肩膀道:“來來,進來玩幾把。”
公署需要這些公差做事的時候並不多,所以他們除了有時間在家裏修煉休息,就算是來值班大多數時間也就是賭賭錢混日子。
華如歌也是玩過的,到這兒並不陌生,很快就融入了這裏的氛圍。
當天晚上華如歌請這哥兒幾個到她的酒樓吃喝,順便問:“哥兒幾個,你們知道那孫霸天要管多久嗎?”
“署長判了他半個月,兄弟你要是不滿意咱們想想辦法,關他個一年半載的不成問題。”趙頭率先道。
其他人也點頭:“對,這孫子不長眼睛,連咱們弟兄都敢惹,關他一年都算是便宜他了。”
華如歌連連擺手道:“也不必如此,讓他長長教訓也就是了。”
“兄弟大氣。”又有人誇道。
華如歌笑著和眾人喝酒,這玩一天又吃了頓飯,她就都混熟了,等晚上送這幾個人走華如歌也是放心了,沒有刺頭就算是好事,不然麻煩。
她做了公差之後日子過得順風順水,前麵一直賣著酒,後院也一直在悄悄的釀酒,雖然人不多但隻要是限量供應也是供得上的。
她是開心了,對麵李老板可是傻了眼了,好不容易想了個辦法,沒想到那些混混如此的不堪一擊,不但小混混不行,就連混混頭子都進去了。
不但沒整垮九州樓反而讓那個胡嶽成了公差,這還能怎麼辦?他看著慘淡的生意,他整日整日的發愁。
華如歌可不管他的死活,除了上班就是在家帶孩子,教孩子叫娘親,但是小寶現在隻會張張嘴發出一些含含糊糊的聲音,沒辦法把字咬準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