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用靈力一催，陣盤頓時發出一道青芒，青芒瞬息間籠罩了整間煉器師。
華如歌站在其中明顯感覺到這空間氣息被封閉了，這可比人力造出的結界好用多了。
不愧是煉器的，以後她也得學著點。
火季做完這些，華如歌不等他開口便取出了斷魂槍，二話不說的遞了過去。
她並不怕火季有什麼企圖，從接觸以來她便覺得這老頭不錯，應該不會對她怎麼樣。
就算是這老頭以前都是偽裝，或者現在動了什麼心思，實際操作起來也不容易，畢竟她的靈魂印記可沒那麼容易被抹掉。
老頭接過斷魂槍，一雙眼睛定在了上麵，接下來的好長一段時間他都在仔細打量和感受神器的氣息，仿佛忘了空間中還有一個華如歌。
華如歌由他去，自己靠在一邊的椅子上接著背煉器方麵的書籍。
實力提升到超脫境，她需要稍微穩固一段時間，所以最近不適合再突破，而是應該不斷輸出以適應自己的力量，煉器再好不過了。
火季整整看了一下午，最後長歎一口氣道：“老夫自認也在煉器一道有所作為，今日才知我的才學實在不值一提啊。”
他說這話的時候整個人透著一股蒼涼感，和之前的孩子氣有很大不同。
華如歌能明白他這種感覺，人一旦開始懷疑自己就會極其無助。
“師尊，不是徒兒勸您，無論修煉還是其他都是要一步步走的，您還有大把大把的時間可以鑽研，說泄氣話太早了一些。”華如歌在一邊說道。
火季又歎了口氣無力的道：“你有所不知，不是所有人都有天分和機緣的，有些人努力一輩子，直到死都還是可有可無的普通人，做不了什麼大事。”
“師尊能在神殿中有所作為，便不是普通人。”華如歌說道。
火季聞言苦笑一聲，又道：“我了解我自己，這已經是我所能到達的極限了。”
華如歌還想說什麼，火季便轉頭看向她道：“你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收你為徒嗎？”
“那是師尊喜歡我。”華如歌笑著道。
“我在你身上可以看到希望。”火季沒被她的抖機靈帶偏，仍然一本正經的道：“你和我們是不同的人。”
華如歌聞言一怔，哪裏不同，就因為她是穿越戶？
“之前還隻是直覺，到今天我看到你在擂台上的表現就便確信自己的直覺沒錯。”火季接著說道。
華如歌有些不懂，便問：“師尊覺得我哪裏不同？”
“性格。”火季說了一聲又道：“這天下從不缺天才，但是想要攪弄風雲或許並不需要多麼過硬的實力，而是無所畏懼的魄力。”
華如歌又是一愣，她第一次發現自己這位師尊看問題居然如此犀利，之前秋子華說了那麼多，但她認為並沒有說道點子上，當然這也不是什麼優點，很多禍事都是這麼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