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不想的。”華如歌攤攤手。
從小貂那裏回去,華如歌的心情還是稍顯複雜,進房間沒和拓跋睿說話就坐在了床上。
於是在一邊看書的拓跋睿就被無視了,他不由心中不爽,按放下書便走過去將她按在懷裏,神情不善的道:“魂兒被誰勾走了。”
“我今天做了一件不知道是否正確的事。”華如歌說著,聽聲調情緒不是很高。
拓跋睿這才意識到了問題,扶著她的肩膀讓她坐直,這才問道:“慢慢說,發生什麼事了?”
“是小貂和阿璃的事情。”華如歌說著便將這件事的過程說了。
這事情本就簡單,拓跋睿聽罷都沒想就道:“沒錯,該這樣做。”
“怎麼說?”華如歌問道。
“他長大了,有自己選擇的權利,相信我,他知道自己內心真正想要的。”拓跋睿說著又將她攬在了懷裏。
華如歌靠著他結實的胸膛,又歎了口氣道:“可是我有可能害了他。”
“沒人知道結果怎樣,但我知道這是他的人生,是好是壞都該讓他自己選擇。”拓跋睿接著道。
華如歌輕微點了一下頭道:“其實我也這麼想的,無論如何未來的路是他的,我不能一輩子幫他做決定。”
“嗯,想通就好。”拓跋睿將她放到腿上,雙臂從後麵圈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淡淡的說著。
誰想到華如歌說罷便歎了口氣:“可道理和感情向來不是一回事,我心裏還是擔心。”
“如果他們有緣分,就不會出事的。”拓跋睿接著勸慰。
這個小女人就是這樣,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多愁善感一番,他在勸慰方麵已經是行家了。
“反正我覺得他們有緣。”華如歌說著轉頭看向拓跋睿問:“你覺得呢?”
“不知道。”拓跋睿回答的簡單粗暴。
華如歌心道這人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很快就自己幻想去了。
拓跋睿一把拉過她道:“他們的事情說完了,該說說你的了。”
“我能有什麼事啊?”華如歌這話一出口就知道他這是指什麼了。
“光明神教中之人各個實力非凡,我不可能同意你和那些人在一起打交道。”拓跋睿強勢的說道。
華如歌神情有些為難。
“我說過了,這種事交給我。”拓跋睿拉著她的手腕,神態那叫一個認真。
華如歌搖頭:“我昨晚說過了,你在這方麵稍遜色於我。”
她華如歌優點不多,其中這個伶牙俐齒和口若懸河算是其中明顯的了,所以她不覺得自己有什麼搞不定的。
反而是拓跋睿,整天板著一張禁欲的臉,渾身好似都寫著生人勿進的氣息,這種人掌權還行,要做臥底就困難了。
拓跋睿微微挑眉。
“我說都是實話,你可不能急。”華如歌拉著他的手臂一邊晃一邊道:“你就答應我嘛,這計劃需要我來配合。”
她還想給光明神教迎頭痛擊,自己過安靜日子呢。